“既然左副使親自開口了……”
“左副使好雅興,竟然會來浣衣房這種地方,難不成是哪個膽大妄為的丫頭洗壞了你的衣服?”未等老嬤嬤應下便聽‘門’口傳來少‘女’清零的嗓音,眾人回頭便看見了站在‘門’口處笑意溫柔的‘玉’如,以及她旁邊抱著雙臂一臉傲然的‘玉’喬。
見冷寒看過來,‘玉’如笑的愈發溫和:“怎麼了,難不成我說錯了什麼不成?”說著她環顧一下四周,特意將目光在夏天萌身上停頓一會,才笑道,“難不成左副使是看上了哪個姑娘?不若親自去和教主討了來?畢竟百‘花’神教裡的姑娘,可都是教主的人。”她的臉上有多淡定,她在暗地裡握緊的雙手就有多痛。
她怎麼會願意說出這樣似是而非的話來?她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對教主有那麼些微不同。
可是,她不得不說出這樣讓她覺得不舒服的話來。只因教主在聽人稟報左副使去了浣衣房之後笑著說了一句不許他動自己的‘女’人,還叫她和‘玉’喬親自來告知。
冷寒微微頷首,面對‘玉’如溫柔的笑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嗯。”隨後對夏天萌揚起下巴,“跟我走吧。”
他自然知道這是教主在和自己開玩笑,只是他和教主說什麼都不是‘玉’如這樣心思深沉的人可以‘插’入的。
想借著自己的關係親近教主,實在是愚笨至極!
一直侯在一旁的老嬤嬤見‘玉’如笑容僵硬下來,才連忙應聲:“哎!左副使您隨意!”在她看來,這個‘女’人再怎麼特別也不會有影響教主和左副使之間關係的能力。畢竟,教主和左副使這樣出塵絕‘色’的人物,怎麼會是會因為‘女’子而糾結的人呢?
夏天萌聞言微微抬頭看向冷寒,見他目光沉寂如深海,微微低頭:“是。”
冷寒見她這樣順從的樣子還訝異一瞬,隨即在心裡冷笑起來,不過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女’人罷了,再怎麼樣也不會怎麼特別。
在面對困境的時候,除了順從還能怎麼樣?
直到看著冷寒視若無睹的將夏天萌帶走了浣衣房,‘玉’如才難得‘露’出憤恨的表情,口中忍不住罵道:“賤人!”她偏偏看不慣夏天萌那麼淡然的樣子,好像怎麼樣的刁難於她而言都不算什麼!她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這樣?
她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繼續下去的!她一定要拆穿她的真面目!讓被她‘蒙’蔽的男人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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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屋子裡搖曳的是暗沉的身影,明亮的屋子裡瀰漫著‘惑’人的‘迷’香。
‘玉’如忍不住瞧瞧抬頭看向站在案桌前翻閱字幅的冷夜,眼裡‘露’出‘迷’戀以及傾慕之情。
“呵!”冷夜微微扯‘唇’一笑,將手中的卷軸丟在桌子上,眼裡忍不住流‘露’出了些微的痛苦:“又是一個被‘蒙’蔽的男人!真是愚笨!真是好心機好魅力!”
握在桌角的雙手狠狠握緊,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嫉恨。
‘玉’如看著丟在桌子上的卷軸,眼裡忍不住帶上了深‘色’,這是暗衛送來給教主的東西,只怕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而能夠讓教主說出這樣的話的人除了‘女’人不會是其他!‘女’人……除了那個‘女’人還能有誰?
冷夜目光冰寒的看著卷軸上所記錄下來的話。
“她能看見我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她能看到別人的心卻看不到自己的!
“她在十二歲的時候對大哥一見鍾情。”
她明明說過最喜歡自己!卻在轉眼就忘記了!
只有他一個人還那麼愚蠢的在等,在期待。
他無數次想象自己和那個笨丫頭相逢時會是什麼樣子,可是都不是現實中這樣漠然的樣子。
他以為她會哭著說想自己,甚至出手打他質問他為什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