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年?”
她慌亂地移開視線,吹了吹口哨,沒吹出聲兒來。
最上和人面無表情地讓開身。
“進來,我有話和你說,小西小姐。”
“…………”
於是,小西沙織只得低著腦袋,跟在最上和人身後,灰溜溜地進了屋子。
……
……
客廳內,小西沙織正襟危坐,最上和人站在一旁,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門, 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說起。
“你先說說,你是怎麼和你爸媽說的?”
“什麼怎麼說的?”
“就是我和你離婚的事兒。”
“隻字未提。”
好傢伙!你是怎麼能這麼硬氣地,把這四個字講出來的?
最上和人差點就氣笑了,原先被她安慰產生的些許好感,全部不翼而飛,只剩下滿腔的胃疼。
“和人,你看上去身子還是很虛,要不要給你倒杯熱水。”小西沙織關切地問道。谷齩
“嗯,謝謝……不對!別打岔!”
最上和人有些氣糊塗了,捂著胃揉了揉,喝了口茶几上已經放涼的溫水,在沙發上坐下。
小西沙織小心翼翼地投去視線,見最上和人瞪了她一眼,趕緊縮緊了脖子。
老實說,她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個地步。
因為家裡的父母非常不著調,整一倆嘻嘻哈哈的樂天派,小西沙織有時候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醫院被抱錯了。
否則怎麼完全沒能遺傳他倆的神經質性格。
女兒結婚後也一直處於放養狀態,很少會過問她的婚後生活。
但也是拜此所賜,對於她已經與最上和人離婚這事兒,他們是絲毫沒有察覺,每一天都過得非常快活。
時間一長,小西沙織實在是找不到說辭,漸漸地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誰想偏偏今天會打來電話,還被最上和人給接到了。
不然她還能找藉口塘塞一下。
屬實是走黴運了。
最上和人盯著小西沙織,目光如炬。
“現在你說怎麼辦?”
“什……什麼怎麼辦?”
“你爸媽要來東京,你準備好怎麼和他們坦白了麼?先說好啊,別想拉我下水。”
最上和人表達了十分堅決的拒絕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