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口罩, 趁最上和人正彎腰脫鞋,在他面前蹲下身,仰面吻了上去。
最上和人一驚, 瞪大眼睛看著她。
她氣息悠長,足足吻了他一分鐘,才喘著氣, 鬆開最上和人的唇。
要不怎麼說是聲優呢。
“這是給你的謝禮。”
說完後,她立刻脫下鞋, “咚咚咚”地掩羞跑進屋子。
最上和人進屋後, 沒在一樓看見清水有沙的身影,想來是回二樓臥室了。
他正準備上樓,手機忽然來了電話。
“喂。”
“喂?屑人君。”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麼?”
“沒啥大事, 生放送我看完了。”
“哦。”
“今天怎麼表現地中規中矩, 不是你的風格呀。”
咲良彩音畢竟是觀眾視角,不明白拍攝現場的氣氛,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
最上和人沒打算對她說這種事。谷脫
“畢竟是生放送,還是小心謹慎些好。”
“嘛……確實也是這個道理。”
“你打電話來, 就為了說這個?”
“怎……怎麼?不可以啊?”
“也不是說不可以。”
最上和人只是無法理解她這麼做的目的,可轉念一想, 咲良彩音一直是個我行我素的傢伙,自己無法理解她的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唯一搞不懂的,就是她現在怎麼有事兒沒事兒就給他打電話,最上和人百思不得其解。
“吶!我今晚沒工作,要不要請我吃夜宵?”
“哈?”
“怎麼?你已經回家了?”
“嗯,剛到家。”
“切~真是個無趣的傢伙。”
“我說,咲良小姐,您老最近是不是對我關心過頭了?咱有病就去醫院看,別捨不得花錢。”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
“你要是想死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的。”
看來是本人沒錯。
又說了幾句後,咲良彩音話語中透露出不耐煩,沒一會兒便掛了電話,最上和人一臉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