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之所以這段時間沒有在咖啡館露面,就是因為不想被跟蹤被發現這個常去的場所。
怎麼說呢,興許是同類相斥,我雖然是個渣男,但我同樣不喜歡用這種手段來表達愛意的蠢貨。
喜歡的話就堂堂正正的說喜歡,欺騙也好偽裝也好,耍盡所有的手段去讓女孩傾心,至少比當只畏畏縮縮的老鼠要來的好吧。
當然,我並不是在肯定欺騙偽裝就是正確的,我心中明白這是不可取的事情,但這就是我追求女孩子的手段,我並不否認這一點。
邊喝邊聊著,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著,電視機內的足球比賽也已經結束,居酒屋的大叔們格外開心,老闆也十分開懷的為每一桌送上了人數份的啤酒。
明明我與日高小姐完全不看足球,卻還是被送了啤酒,真是不好意思。
結完賬後,有些微醺的我與日高小姐離開居酒屋,一路朝著車站方向走去。
她走路有些搖搖晃晃地,時不時會輕微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停留一段時間後又與我拉開距離,小聲說著抱歉。
到了車站後,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讓她獨自回家,且不說她有些醉了,畢竟還有跟蹤狂事件,倘若回家路上出了什麼事,那我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當我提出要送她回家時,她只是稍稍猶豫了幾秒,便點頭同意了。
車廂內乘客眾多,日高小姐貼著我的身子在一旁坐下,每每電車搖晃,她的肩膀就不停敲打我的胳膊。
“噯,戶塚君,我感覺我似乎在做很危險的事。”
“沒關係的,我會陪著你一起回去的,不用擔心。”
“我說的就是這個啊,仔細想想,戶塚君也是對我抱有好感的成年男性,萬一避免了那邊的危險,反而被你乘機而入可怎麼辦?”
“不不不,再怎麼說我也不會做那種事啦。”
“那誰曉得,我可還沒忘記那天晚上,戶塚君在酒店對我做的事。”
“唔……抱歉。”
“而且還完全不記得了,你能知道我有多生氣?”
她似乎真的喝醉了,口吻與平時不同,除了那份可愛的狡黠之外,多了些許朦朧的天真之色,彷彿年齡一下子降低了好幾歲。
下車的時候,我想伸手去扶她,被她擺手拒絕,雖然喝得不少,卻依舊保留著意識。
而且她若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不知道她住處的我也沒辦法送她回家。
走在昏暗的街道,我放緩步調迎合著她,路燈微微閃爍,飛蟲環繞,靜謐地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驀地,日高小姐忽然開口。
“戶塚君,是真心喜歡我的麼?”
我有些發愣,下意識地回答:“自然是真心的。”
“可是喜歡我的同時,還喜歡著其他女孩子吧?”
“這……我不否認我還沒有辦法忘記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