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良彩音走了後,最上和人獨自收拾了餐桌,做完家務後去浴室洗澡,清水有沙打來電話,問他要不要去她家做。
最上和人想了想,拒絕了。
清水有沙並沒有刨根問底的追問他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她什麼都沒說。
最上和人哪兒都不打算去,用吹風機吹著稍長的黑髮,已經很久沒有剪了。
穿上睡衣,泡了杯咖啡回到二樓的臥室,最上和人開啟電腦,發了足足五分鐘的呆。
對於一名文字創作者而言,動筆之前的時間往往是最難的。
面對空白一片的文件,時常有無從下手的感覺。
最上和人自然也不會例外,差不多又思考了十多分鐘,腦海裡來回遊蕩著在四月與他相遇的女孩兒的身影。
於是,自然而然的,手指能夠在鍵盤上起舞了。
……
……
清晨,五月淅淅瀝瀝的雨水敲打著窗戶,彷彿置身於水幕之中,鬧鐘響起,最上和人下意識抬手去按,卻抓了個空。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趴在電腦桌上睡了一夜。
或許不該說是一夜,至少最上和人最後一次關注時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半了。
在那之後,只記得寫完手中的稿子後,便朦朦朧朧的趴著睡著了。
揉了揉眉心,拿起身旁的杯子,將早已冷掉,還剩下三分之一的咖啡全喝了進去。
看了一眼電腦螢幕,重新瀏覽了一遍。
一個晚上,一個人,一個奇蹟。
七萬字的小短篇就這樣被他寫完了。
久違地找回了前世連載時的狀態,就現在那些輕作家,七萬字夠他們寫兩個月的了。
倘若以這種狀態來寫用於出版的新作,要不了半年,那些輕作家就該來提刀砍他了。
因為曾經有過十天不睡覺的經歷,最上和人重新喝了杯咖啡後,完全不像是熬了大夜的人,洗漱時鏡子裡的那張臉正精神抖擻,反而令他有些難以接受。
最上和人大致上已經察覺自己體質的問題了。
簡單來說,長久不和女性睡覺就會徹夜難眠,甚至於出現精神層面不安定的狀況,而穩定的性生活能同時提升他的身體與精神狀態。
在與清水有沙發生關係後更是如此。
顯然,現在的最上和人,已然成了**的奴隸。
咲良彩音昨晚工作結束後並沒有來月島,身為戀人,最上和人姑且還是關心了一下她的去處,當得知她昨晚去了小西沙織家睡覺,而且還是二人獨處時,最上和人相當吃驚。
難不成,那兩個人的關係其實還不錯?
最上和人有些想不明白,但從咲良彩音的聲音聽起來,她的心情很不錯,既然如此,最上和人便不再多想了。
出門後,最上和人去了錄音棚,進行上午的配音工作,中午與島田信長一塊吃了午飯,下午則是與島田信長一塊去了錄音片場。
最上和人突然想到什麼,當即發問。
“信長。”
“嗯?”
“你還記得我們上一次一塊喝酒是什麼時候麼?”
“你還記得自己氪過多少金麼?”
島田信長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從來沒氪過。”
至少這輩子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