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於會場中的1700多人內,只有最上和人與咲良彩音沒有在笑,最上和人更是不安地開始抖腿,一副生無可戀的淡漠表情。
“不過這次就不約會了,而是以演繹約會短句的形式來進行,九位女性聲優分成三組玩不同的遊戲,三組中分別獲勝的人可以與戶塚桑演繹約會短劇。”
臺下的觀眾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最上和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絕望,只見他面無表情地抬起手中的話筒,看向主持的前川。
“我死都不想玩這個遊戲。”
無論最上和人表現地多麼惆悵,觀眾仍舊是毫不留情地發出大笑,最上和人再次體會到,人與人的悲傷並不相通這個道理。
“事前商談的時候也提過這個環節哦,別想反悔。”
可惡。
“我當時就已經悄悄說了句死都不想玩。”
“我可沒聽見。”
少騙人。
“光聽內容完全是個懲罰遊戲呢。”
“明明是獲勝者卻要演短劇,真是嶄新的玩法。”
“特點是可以體驗到與戶塚桑約會的心情。”
“原來如此。”
別認同啊!
“我完全就不想體驗。”
聽上去像是理所當然的話,可說這話的偏偏是咲良彩音,她正目光凝視著最上和人。
最上和人只當她是刻意在觀眾面前宣揚彼此不合,以此來作為戀情的遮掩,十分配合地站起身看她。
“我還不樂意與你約會咧!”
“我才不樂意呢!”
咲良彩音嘴角含笑,接著說道:“不如說我們意見相同,我覺得關係還挺好的。”
現場觀眾發出起鬨的笑聲,最上和人滿腦袋問號,她到底是想表現哪邊?
“你這話說的……”
最上和人講了一半便放棄抵抗,若是在舞臺上說了惹她不高興的話,等結束後還得去好言哄她,就讓她多得意一會兒吧。
咲良彩音見狀,總算是露出了event開場後最為歡快的笑顏:“別放棄抵抗呀~”
在這之後,眾人透過抽籤分成三組的女性聲優進行三種不同的遊戲對決,每組中獲勝的人能與最上和人演繹約會短劇。
在等待抽籤的過程中,最上和人與咲良彩音對視了不下三次,最上和人摸不透女友此時是什麼心情,不敢犯錯的縮在舞臺後方,儘量不與其他女性聲優搭話。
然而分完組別後,其他組別都是三人站在一塊,偏偏咲良彩音非要同最上和人站在一起,還擺出一副我和這人不熟的表情。
staff們推來遊戲環節所要用到的機器,三種遊戲分別是製作棉花糖,吊水球以及製作巧克力香蕉。
最上和人是個除了工作之外深居簡出的人,平時也沒有逛祭典的習慣,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看這些製作器材,難免覺得有些新鮮。
因為是三人中獲勝的人能夠獲得與最上和人進行約會短劇的規則,咲良彩音一邊喊著“才不想和他演約會短劇”,同時以驚人的優勢將棉花糖做得有模有樣。
站在一旁觀戰的日笠小姐忽然提示:“咲良,要是做得太好就要約會了哦。”
觀眾大爆笑的同時,咲良彩音一瞬間呆滯在原地,本以為能就此不聲不響地假裝忘記規則而獲得優勝,卻不想曾經的超直系前輩在此時背刺自己。
最終,咲良彩音強顏歡笑著忍痛將蓬鬆漂亮的棉花糖,捏成乾癟的烤串模樣。
然而,因為評判標準的人是最上和人,他並不敢選擇咲良彩音之外的人,並且以咲良彩音最後的行為視為作弊,理所應當的成為了這一組的勝者。
哪怕咲良彩音對這個結果表現出十分懊惱的模樣,可在她背過身時,最上和人還是看見了她悄悄朝他拋來眉眼的可愛表情。
咲良小姐她,真的很懂什麼叫做背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