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後到啊……確實如此。
不過很可惜,我就是這傢伙剛才說的半點兒不在意她的人,若是不將她帶回去,岳父岳母指定不會放過我。”
那男子聽得明顯一愣,滿臉狐疑地望著最上和人。
小西沙織抓緊最上和人的衣襟,雖是醉了,口齒倒也還算清晰。
“和人……我……好難受,想吐。”
“叫你喝這麼多,自己數落起人來倒是一套接一套。”
“別罵了別罵了,嘔,嘔……”
“喂!你這傢伙!別是想在這兒吐吧!”
小西沙織捂著嘴巴,身軀激烈弓起,眼睛瞪得老大,隱約間響起一聲清晰可聞的“咕咚”聲。
她釋然地舒了口氣,又打了個嗝兒。
酒氣熏人。
最上和人面無表情地看向那人,指著小西沙織:“你確定要把這種搞笑女帶走?”
那男人一臉嫌棄地退後幾步,一雙眼睛彷彿在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般看著兩人,罵罵咧咧地轉身走了。
臨走前,最上和人聽見了一聲“晦氣”。
總之,他肯自願離開是最好不好。
察覺到自己還摟著小西沙織的肩膀,最上和人感到不妥,立刻鬆手,而小西沙織卻整個人倒在他肩膀上,紋絲不動。
又是一班電車進站,最上和人推了推她的身子,小西沙織始終無動於衷,直到電車再度駛離,最上和人只得扶著她在一旁坐下,去買了瓶礦泉水遞給她。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意識該模糊了。”小西沙織半睜著眼睛直襬手,身上的酒氣非同尋常。
“讓你喝水,沒讓你喝酒。”最上和人沒好氣道。
“而且你已經模糊了吧。”
“哪會,我還認得出你。”
“那我是誰?”
“戶塚和人。”
還說沒模糊。
最上和人長長地嘆息一聲,頗為頭痛地捂住額頭。
小西沙織也不說話,安心的閉著眼睛,對周圍的一切都不管不顧,似乎是知道了身旁有人在,即便是當場睡去也沒關係。
最上和人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肯定是不能帶回月島的,可更不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