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邀請我來青一的麼?”
“有這回事?”
“喂。”
“啊哈哈哈,好像是有這麼件事,結果好就行了嘛,反正咲良小姐也移籍過來了。”
最上和人一言不發。
“啊咧?阿和你有些奇怪啊。”
“哪奇怪了?”
“換做以前,你肯定會一臉冷漠地講「她移籍過來關我什麼事」,這樣。”
別說,不愧是頂尖聲優,模仿起來惟妙惟肖。
最上和人搖頭嘆息,裝作一副拿他沒轍的模樣,實際上是想扯開這個話題,島田信長卻誤會了。
“還在為那事兒煩惱?”
“那事兒?”
“當然是水瀨小姐。”
“可別提了,你應該知道最近都說成啥樣了。”
“那可不,不過我可不會當真,我還不知道你麼,你最是厭煩與女性聲優呆在一塊,哪能做的來那些事。”
最上和人頓時產生了些許愧疚,此時坐在他面前的最上和人,是個幾乎每天都與女性聲優大do特do的傢伙。
“信長。”
“怎麼?”
“我很喜歡你現在這樣,可別變了。”
島田信長先是驚愕,旋即嚇出一身冷汗,驚疑不定地看著最上和人,支支吾吾。
“你別是在想些很失禮的事兒吧。”
“我正在想該如何不破壞我們的友情的情況下拒絕你。”
“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們的友情就已經徹底瓦解了。”
“可惡!難道我只能接受你了麼!”
最上和人懶得再去管這有些神經質的傢伙,等到啤酒端上來後,大口地獨自喝著,似是要將憋在心中的苦悶淹死。
島田信長看出了他的情緒,抬起手中的啤酒杯與他碰了碰。
“心情不好?”
“你們怎麼都這麼說?”
“你們?”
“種田小姐。”
“噢噢,那個人挺會察言觀色的,大沢事務所的女性聲優都是那樣。”
“這不是偏見?”
“當然也有例外。”
“比如?”
“井口小姐。”
因為回答得過於果斷,最上和人差點開口讓他立刻向那人道歉。
“因為阿和你平時都是一張撲克臉,所以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格外的引人注目。”
“我自認為我平時都笑得很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