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東西。”
我甚是驚訝,就這幾片又薄又短的面料,也配稱作是“服”?
我十分擔心這玩意兒到了咲良身上,能遮擋多少部位。
“晚上來你家穿。”
“這東西可不能穿出門去。”
“自然是隻穿給你看。”
“只能是看著?”
“難不成你也想穿?”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這……”
我有些難以啟齒,電話那頭的咲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哪會不明白你的心思,想法可真齷齪,拿你沒轍。”
如此,她應該是同意了的。
我似乎越來越痴迷同她做那事兒,這應該是我這段時間以來為數不多的改變,就連下午的配音工作,也因此鉚足了勁兒。
我的內心或許是在渴求什麼,平日裡找不到能夠慰藉心靈的東西,到了晚上便從她的身體上索取。
也許咲良也是抱有同樣的想法,所以才會那般拼命的迎合我。
晚上回到家,準備兩人份的晚餐,等咲良來了之後,一起吃了晚飯,兩人都少許地喝了些酒,誰都不敢多喝,我怕酒喝多了影響那功能。
我獨自在廚房內洗碗,咲良上樓去了臥室,不一會兒後,便穿著那極短的水手服下來,能看見那雪白的山腳。
我痴痴地望著戴著兔耳頭飾的女孩兒,纖細的腰肢上有兩條不知名的黑帶,呈v字型的貼合在白皙軟嫩的腰間,紅白相間的連筒襪,像是兩支插在生日蛋糕上的蠟燭,等待著我去吹滅。
她雙手放在背後,忸怩地緊,不敢與我對視。
“怎,怎麼樣?”
“很好看。”
“是說衣服,還是說我?”
“嗯……好看的是衣服,蠢蠢欲動的是人。”
她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拽著我往客廳去。
落地窗外,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連綿的雪。
我跪在地板前,咲良發出壓抑地嗚嗚聲,抬頭是窗外潔白的雪,低頭是少女雪白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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