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剛買不久。
最終,體驗過如此絕望的咲良小姐,只好抱著“這樣的話,這個包就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包”這種十分積極的阿q精神,迫使自己重新振作起來。
而且,正好藉此機會把地毯給洗了,也算是件好事。
她真的是個非常樂觀的傢伙。
在出門前又逗了一會兒家裡的小狗,咲良彩音便開車出門了。
今天有“咲良彩音的後宮聚會”,身為後宮之主的她要是遲到了,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於是,咲良彩音發動了汽車,駛向遠方。
……
……
寒風呼嘯,冬日懸掛於湛藍的天際,卻令人感受不到溫暖的溫度。
小西沙織從公寓出來,一個不注意,頭髮被吹得在空中胡亂飛舞。
她只得拿出皮筋,紮了個簡單的馬尾。
只是這樣會讓她的脖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出門前忘記圍圍巾了,算是一個小失誤。
她並沒有在意這種細節,緩步向車站走去。
前些天下雪了,路面上的積雪掃落在兩旁,還沒完全化開。
她小時候很喜歡雪,覺得很美,又冰冰涼涼的,落在臉上十分地舒服。
雪這種東西,似乎天生就代表著浪漫,女孩子是最難以抵抗浪漫的。
只是小西沙織喜歡雪的理由,並不是因為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浪漫。
記憶中,大雪紛飛的時候,她總是和最上和人坐在溫暖的被爐內,各自歡喜的拆著雙方父母給他們的聖誕禮物。
小時候的小西沙織,喜歡男孩子玩的玩具,而最上和人,則什麼都不挑,說不上是喜歡,或者是討厭。
比起手上的玩具,他更喜歡仔細看小西沙織拆禮物的期待表情,僅僅這樣就夠了。
那個時候的自己,還天真的以為,會與最上和人這樣友好一輩子,成為彼此最重要的家人。
小孩子,總是會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
如果,最上和人是女孩子,或者乾脆,自己是男孩子就好了。
那樣的話,一定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走在冬日風中的每一步,都透著一絲絲的寂寥,她似乎也開始學會享受孤獨了。
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時間經過就是一種不可挽回的事。
當我們回頭看自己走過來的路時,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辯的“或許”。我們所能明確認知的僅僅是現在這一瞬間,而這也只是與我們擦間而過。
她站在月臺上,感受寒風拂面,電車緩緩駛入站臺,廣播聲響起。
自動門向兩邊開啟,在她抬腿邁入的一瞬間,周圍的景色凝固。
耳邊,傳來世界與她對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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