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麼說是偏見,也有許多溫柔的東京人,只是現在的我,不喜歡平白接受他人的好意。
等價交換,成為了我的信條。
我彈琴,他給錢,這很公平。
而我現在也不願意成為誰的輔助,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我擔任節奏吉他的樂隊,只有一個。
那時的我就是如此傲慢,所以許多人都不喜歡我,說我是在秋葉原流浪的野貓。
我無所謂。
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
轉眼,來東京已經一年多了。
我像往常那樣在live house內駐唱,樂隊內的其他幾名女生,都是些技術很菜,人又囂張的傢伙。
只是對於我來說,誰都沒差,只要給錢就好。
初來東京時,妄想著要成為頂尖歌手,回去後在她面前炫耀的心情,不知被我丟到了哪裡。
畢竟,我連靠著音樂溫飽,都難以做到。
在某次live結束後,伺候完那些樂隊過家家的丫頭片子,我只身離開了live house,街邊有戴著貓耳的女僕正在發傳單。
接過後,走了一段路,把傳單揉成一團,撒氣似的,扔進了路邊的空罐簍內。
我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寺島愛美。
荒廢自己的青春,荒廢自己的音樂,為了撿來的夢想,真的有必要做到這一步麼?
盯著路邊的海報看了許久,我走進了這家遊戲中心。
裝有我喜歡的公仔的抓娃娃機面前,一個大叔正在全神貫注的操作著。
很菜,一看就是外行人。
我心中這樣想著,沒有上去說話,默默在他身後看著。
有幾個混混模樣的來搭訕,被我冷冰的眼神所打發走。
時間不斷流逝,就像他手中的硬幣那樣。
我開始變得不耐煩,心中壓抑的情緒,以及即將趕不上終電的焦躁,使得我邁出步伐。
我已經許久未主動與人說話,但今天若是不將這股氣散走,我可能一整晚都會睡不好。
因此,我走到他身邊,不情願地主動開口:
“喂,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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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5/22)
天亮前還有加更,月底努努力,下個月過個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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