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叔,你敢再說讓我們母女搬出去的話,本小姐就不妨請你們出去!”
秦紫蘇以前並不知道秦大將軍府是皇上賞賜給父親的,她以為這是祖父留下的遺產,二房可以住,她們自是也要住在這裡,這樣才能合情合理。
榮氏今天說出秦大將軍府是皇上賞賜給父親的,秦紫蘇就想過把秦懷良和老太太他們趕出秦大將軍府去。
只是,這樣一來,豈不便宜了二房和秦紫萱?
她們做了這麼多,不和她們慢慢玩,如何對得起老太太的殘忍和秦紫萱的狡詐?
丫環婆子和下人,見幾位主子撕破了臉,嚇得慢慢後退,離開危機四伏之地。
有幾個丫環婆子見識過秦紫蘇的彪悍勇猛,更是不敢直視秦紫蘇的眼神,垂著腦袋,大氣不敢出。
大房那邊一向隱忍,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敢和老爺這樣。
秦懷良還真不敢和秦紫蘇硬碰硬,他緩和了一下,臉上堆著笑,說道:“侄女,二叔如何能和你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再說了,我家大哥不在了,你們母女就是本官的親人,二叔如何能做出趕你們出府的事情?這不是禽獸不如嗎?放心好了,你們願意分出去自己過,那是你們的自由,若是有了什麼過不去的坎,就來找二叔!二叔絕無二話!”
若說臉色的轉變,秦懷良說第二,絕對沒人敢說第一。
他能在大楚的朝堂上為官,想必也是有些手段的。
秦紫蘇哼了一聲,連一個字都不屑於回給他。
秦懷良覺得無趣,便轉回身,說道:“母親,這些後宅小事,您老人家處理好了,兒子明天還要上朝,先回去了。”
說罷,招呼阿文離開。
秦紫萱就想著這個父親趕緊消失在眼前。
若不是這個不靠譜的父親在這裡摻和,大房那邊的嫁妝也不會這麼快就能拿到手。
如今事情已成定局,父親卻撂挑子走人。
這叫什麼事?
平時母親總是指責父親無所事事,做事沒有擔當,不像個男子漢的樣子。
秦紫萱總覺得母親說話太刺耳,雖然她也不看好父親。
在下人的面前,總要給父親留些臉面的。
如今看來,父親根本就沒想過臉面是什麼東西,他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臉面。
秦紫蘇見秦懷良要走,自是巴不得他趕緊的離開,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老太太只是掀了掀眼皮,不置可否。
現在府上正在做出一向重大決定,你作為秦府唯一的男主人,且是秦府唯一的男人,還是當朝的大將軍,你撂挑子走人了。
老太太覺得自己上輩子一準是抱著別人的孩子跳井了,這輩子才生養了這樣一個不靠譜的兒子出來現世。
老身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榮氏更是沒把秦懷良放在眼中。
秦懷良幾把刷子,別人不知道,她在秦家十幾年,自是瞭解。
秦懷良敢要動手,榮氏就會拿出年輕時候的勇猛,和秦懷良一決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