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是你們上杆子的請了本大師來,不坑你們豈不是對不起你?
“老施主,貧道自從跟著師傅出道以來,還沒有失手過,你這是懷疑本大師的本領,還是在懷疑師傅他老人家?”
貧道的師傅可是法海禪師,你惹得起麼?
老太太能說什麼,老太太回頭看看秦紫萱,這是典型的拿了銀子不辦事,咱能不能到官府去告他?
秦紫萱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老夫人身邊。
她覺得自己這些天,每天都生活在煉獄中。
自從那天晚上,表哥的頭顱出現在床上,就沒有過一絲的好心情。
原本想要利用表哥的死來抹黑秦紫蘇這個小賤人,從而達到讓太子殿下厭惡她,然後拋棄她的目的。
誰能想到,秦紫蘇這個小賤人當場翻盤,連帶著害死了舅母。
這還不算,她竟然敢砸了王家的門樓和影壁牆。
這是閨閣女子該乾的事?
這是閨閣女子能幹的事?
這不是妖孽附體,又是什麼?
儘管和皇后娘娘搭上了線,她一點也不覺得能從皇后娘娘手上得到什麼。
她一門心思的把拯救母親的希望寄託在皇后娘娘身上,其實,他一直在想著,皇后娘娘對她也不過是利用,利用完了,不實現承諾,她對皇后娘娘還能怎麼樣?
現如今皇后娘娘給的信物沒了,皇后娘娘的懿旨也沒完成,皇后娘娘怕是也不會饒了自己。
她覺得自己應該冷靜下來,好好的捋順一下這些天發生的事,原本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事情,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阿文很快就回來了,手上拿著幾張銀票,來到秦懷良面前,“老爺。”
阿文把銀票往前遞了遞,秦懷良沒接,說道:“交給大師,讓大師收好。”
“是,老爺!”阿文應著,把手上的銀票送到公孫薄面前。
公孫薄也不看看,拿過銀票,踹在身上,背起小行囊,拿著白布帆,執手說了句:“阿彌陀佛,貧道告辭!”
說完,邁著大步,頭也不回的走了。
若不是知道他一頭的白髮,連鬍鬚都是花白的,還以為是個大小夥子。
秦懷良在後面羨慕不已,到底是出家人,清心寡慾,身子骨保養的真好。
等夫人回來,我們夫婦也實行分房制。
公孫薄眨眼間就沒了人影,老太太柺杖搗地,閉著眼,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說道:“大家都散了吧!”
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
雖然沒有達到目的,折騰的時間也不短了,老身都有些困了。
說完,她就要站起來。
“慢著!”清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看了過去,秦紫蘇這個小賤人正趾高氣揚的看著她。
“祖母!我這裡有一件事想要請教祖母!”秦紫蘇向前走了幾步,挺直了脊背,眉梢高挑,冰涼的眼眸睨著老太太。
這哪裡是要請教,分明就是在質問老太太。
老太太眼皮掀起,眼角掃了秦紫蘇一下,沒由來的一哆嗦。
這個小賤人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