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程嵩即將上場了,幾個剛剛被打趴下的男人,此刻紛紛圍觀了過來。
其中有兩人還在留著鼻血,很倉促地用紙巾堵住了鼻孔。
“嵩哥上!別慫啊!”
“拿出剛剛給我們加油的氣勢!”
程嵩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
一整個下午,程嵩算是明白了什麼叫翻來覆去的死,又翻來覆去的活。
到最後,隗鹿擦了擦臉上的汗。
“你晚上還要看書複習的,那就到這裡吧,不然動真格的,怕你週一上不了學。”
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躺屍裝死的程嵩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這還沒有動真格??
那您動真格的話我是不是已經嗝屁了?
他努力抬起手,對著隗鹿擺擺手道別,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隗鹿則是很輕鬆地下了拳擊臺。
此時程嵩才算是真正明白,什麼叫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那是遙不可及......
衝了個澡之後,隗鹿就離開了拳擊館。
她晚上和禹景約了飯。
前幾天他過來冒充監護人,隗鹿答應了請他吃頓飯。
禹景讓她決定地點,於是就定了【隱覓】。
許光定位子的時候,發現週末的隱覓早已經被訂滿了。
隗鹿不甚在意地說道:“我定好了,直接去就行。”
許光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主子,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好像這一切都很正常。
於是許光也就閉嘴不多說話了。
週末的芸湖風景區,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
隱覓這樣環境絕佳,鬧中取靜的地方,可以說是非常難得的了。
隗鹿打車到了隱覓,因為堵車,所以遲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