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多合適啊!有姑娘,有軍旅,有兒女情長,還有以死報國的豪情,多棒啊!
就是需要把歌詞裡的“共和國”改成聯邦國。
雖然很不願意改,但是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馬沙站定了。
他都忘了數多少步。
不過既然人家沒開槍,應該不到七步。
牆邊站著的那個紅衣上校直接就站直了身體,手放在槍把上。
威利·阿爾瓦抬起手,顯然在讓上校等一等,他竊笑道:“要投降了嗎?”
馬沙:“請問,我可以唱出來嗎?”
威利笑道:“可以啊!你是吟遊詩人學徒嘛,夏亞·阿茲納布先生!來吧,唱吧,可是如果你寫出來的東西是一坨翔,今天你就別想離開這個會場了!”
馬沙笑了,對會場上還沒開始演奏的樂隊說:“給我一把吉他。”
他準備用今天練掉了好多張治療卷軸的那個和絃來伴奏。
按照範先生的說法,吟遊詩人必須彈對應的樂器才算進行了表演。
搞不好這樣演奏一波,還有經驗值拿呢。
沒錯,在想到了合適的歌之後,馬沙已經有餘裕考慮經驗值的事情了!
但是,那個紅衣上校站出來:“等一下!他在拖延時間!”
威利擺了擺手:“不不不,漢克上校,這可是在我的前未婚妻面前啊,我樂意展現一下我的仁慈。樂手,給他吉他。吟遊詩人怎麼能沒有樂器呢?”
樂手拿著吉他向馬沙走來,而馬沙看了眼安德里亞。
安德里亞的表情很複雜,混合了期待和不安。
馬沙對她微微一笑。
他接過樂手遞來的吉他,撥了下琴絃。
——記得那個和絃開始是這樣……
馬沙有些笨拙的彈出和絃。
那個馬沙還不認識的中年男人笑了:“你這個手法,不會是今天才學彈琴吧?”
您說對了!
這時候,範先生站出來說:“德龍·何塞,他確實是今天才學彈琴,但是他的才華是貨真價實的。”
原來這人叫德龍何塞——等等,何塞?
馬沙靠著面具的掩護瞥了眼那紅衣上校。
串起來了啊!
所以這個危機,就是今天晚上這個七步詩嗎?
原來是這樣!
可是現在,我度過這個危機的機率,是百分之一千!
馬沙彈起和絃,唱出第一句:“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
出口的瞬間,馬沙就放心了,自己的翻譯外掛在工作,而且還押上韻了。
馬沙看著安德里亞:“你是否理解啊,你是否明白?”
威利·阿爾瓦大喊:“這根本不對吧?我是要你寫美女,和軍旅,不是美女和告別啊!”
馬沙不理他,繼續唱:“也許我倒下,再不能起來,你是否還要,永久地等待?”
威利·阿爾瓦大笑:“還是離別啊,軍旅呢?”
他旁邊的德龍·何塞輕輕的按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