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沙打完槍裡的子彈,把槍一扔打算繼續施法。
他還有一個七彩噴射呢。
他掏出裝黑粉的袋子,結果情急之下動作太快,袋子裡的東西一下子灑出來了。
——操!
他想起來火車上理查德說過,戰鬥中施法經常會有這樣的事情。
沒有施法材料了,馬沙只能彎腰撿槍——
這個剎那,他看見那槍手從一名打手後面露出身形,手上的槍口對準了他。
說時遲那時快,小白從天而降:“找到你了!”
她蕩下來時的一腳正中槍手的槍,於是左輪旋轉著飛出了馬沙的視野。
然後她一個凌空旋轉,一腳掃向槍手的面門。
然而槍手反映也很快,他整個人向後倒,順勢滑到了馬的另一側,就這麼掛在馬側面。
這樣做的同時他猛拍馬屁股,他那匹黑色的馬立刻撒腿狂奔起來。
地上的活性藤蔓,彷彿不存在一樣。
“你別跑!”小白大喊,盪到了街道另一側一踢牆面,又蕩向正在逃跑的槍手。
她在繩索盪到最高點的時候鬆手,整個人甩了出去,在空中調整姿態展開身體,撲向槍手的後心。
然而她以毫釐之差,做過了槍手大黑馬飛揚的馬尾,PIA的一下拍地上了。
馬沙撿起槍直起腰,看著現場。
十多個打手全倒,一個沒跑掉。
範·陶特站在攔住路的推車旁邊,輕輕一揮手佈滿地面的活性藤蔓乾枯變成了灰飛散,然後他站在那裡,淡定的給手槍裝子彈。
本來躲進旅館的冒險者、賞金獵人什麼的全出來了,有的人手裡還拿著酒杯。
“收穫不錯啊!”有人對著馬沙喊,“那位漂亮的小姐哪兒去了?”
顯然這人昨天看見馬沙和安德里亞進來住店。
“她有點事,我們今天分頭行動的。”馬沙回應,一邊說一邊給手槍裝彈。
那人又喊:“你快點收集戰利品吧,清道夫來了就全收走啦。”
馬沙挑了挑眉毛:“清道夫多久到?”
“不知道啊,應該很快吧。”那人兩手一攤。
這時候範先生裝好了子彈,這才走到馬沙身邊:“清道夫來得多塊,取決於今天屍體多不多。”
他掃視屍堆:“看起來都是嘍囉,應該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最值錢的應該是武器,你要撿就趕快。”
馬沙點了點頭,把裝好子彈的槍插進槍套,開始收集武器。
範·陶特在旁邊提醒:“槍套一般是真皮的,也能賣錢。”
馬沙正要回應,蘇蘇就從旅館跑出來,跑到馬沙身邊一起撿武器。
“那啥,沒人來關心一下我嗎?”趴在地上的小白舉起手。
“你摔著哪兒了嗎?”馬沙問。
因為小白太像搞笑角色,所以他一下子忘了關心她。
小白站起來,一抹摔出來的鼻血:“除了撞到鼻子,一切都好。這樣下去我筆挺的鼻子遲早要變成塌鼻子。”
範先生嘟囔道:“不愧是武僧,真結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