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沙刻意強調了那個ING的結構。
安德里亞尬住了。
“額,這。沒事,”安德里亞說,“我也讓你看一次就扯平了。”
“好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別發瘋了!趕快出去,謝謝!”
安德里亞轉身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用手指著馬沙:“待會跟我講吟遊詩人的事情!”
以安德里亞的胸懷,她做出這種一邊往前跑一邊向後指的動作,胸的弧線必然極大的凸顯。
事實正是如此,她那件寬大的睡裙竟然都顯得小了,胸肌的曲線還是凸顯了出來。
等安德里亞關上門,馬沙不淡定了。
他正準備讓自己冷靜一下,安德里亞又啪的一下開啟門,對馬沙說:“對了,你……你在幹嘛?”
安德里亞彷彿一下子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盯著馬沙盆裡激盪的水面。
然後她終於臉紅了。
“你夏流!”她用震旦語罵道,惡狠狠的關上門。
馬沙挑了挑眉毛,作為母胎單身的“高質量男性”,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孩罵夏流,以前他頂多被罵“狗直男你讓一下我啊”,而馬沙的回應一般是“遊戲中尊重對手才是最大的美德”。
所以後來就沒有女孩子跟馬沙玩遊戲了。
馬沙回想剛剛安德里亞紅臉罵夏流的樣子,默默的把這個畫面藏進了記憶最深處。
說起來,西方妹子好像也沒有想象的那麼開放嘛,難道是因為時代的問題?
馬沙搖搖頭,決定關注另一件事:自己吹口哨不但增加了自己的進度條,還讓其他人感受到了振奮。
但是馬沙很確定,自己沒有吟遊詩人的技能。
剛剛安德里亞也問題能施展多少環的神術,說明這個世界的吟遊詩人,和龍與地下城規則裡的吟遊詩人一樣,是神術施法者,可以施展一些神術。
但問題是,馬沙又紅又專,是個無神論者,就算在有神的世界,一個無神論者也認為神只是比人類強大的生物罷了。
一個無神論者能夠使用神術,是不是哪裡不對?
馬沙回憶了一下吟遊詩人的法術,然後發現自己竟然記不起來,因為他從來不玩吟遊詩人主角,對小隊裡的吟遊詩人也基本上是放在那裡讓他唱歌射箭就不管了。
吟遊詩人的價值就在於歌曲提供計程車氣加成。
所以馬沙完全想不起來吟遊詩人有什麼法術了。
最後只能作罷,等洗完了去問問安德里亞。
一旦決定了趕快洗完,馬沙飛快的完成了剩下的步驟,穿上衣服回到房間裡。
安德里亞見到他的時候,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她雙手抱胸用震旦語說:“先解釋下為什麼你一直不說你是吟遊詩人的事情吧。”
蘇蘇大驚:“我哥哥是吟遊詩人?不可能,他唱歌可難聽了。”
蘇蘇的態度,讓安德里亞疑惑了。
“你……確定嗎?”她問小不點。
“嗯。”小不點雞啄米一樣點頭,“可難聽了!”
一個唱歌難聽的人不可能是吟遊詩人,這個世界似乎有這樣的常識。
安德里亞看起來不死心,於是對馬沙說:“你再吹吹剛剛的口哨試試看。”
馬沙也想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於是爽快的吹起來。
安德里亞和白瑞德對視了一眼,後者肯定的說:“確實有吟遊詩人的效果,但是……吟遊詩人的效果有時候很難確認,有些曲子本身就自帶效果,比如突厥帝國的戰歌。”
馬沙改吹現實世界裡奧斯曼戰歌《Ceddin Deden》。
他熟悉這個曲子是因為《文明6》裡這是奧斯曼的主題音樂。
安德里亞和白瑞德一起看向馬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