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法一時語塞。
海薇思突然插進來：“我懂了，莉法想當旅法師的姘頭！精靈是不是喜歡高智商的人啊？旅法師智商肯定高。可惜吉穆立現在還被關在坦克裡，不然他就可以跟我們解說一下了。”
馬沙看了眼坦克，雖然現在臭雲已經隨風飄走了，但是坦克內部那糟糕的通風狀況，估計還挺臭的。
這時候馬沙忽然有個想法，坦克嘛，一般都要刷戰術編號，比如卡里烏斯的坐車的戰術編號很長一段時間是217。
馬沙玩戰爭雷霆，只要開德系車，不管是美洲豹小跑車，還是88卡車，全都塗217的戰術編號和502重灌營的營徽。
後來馬沙還用過一段時間惡趣味的東德軍徽+217編號。
現在馬沙覺得，也該給自己這輛坦克一個戰術編號，考慮到它在臭雲術裡泡了那麼久，應該很臭，所以用114514做戰術編號應該很合適。
車上再準備點紅茶是吧，齊活了。
這麼惡臭的梗真的有人看得懂嗎？
馬沙想這些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迷之微笑，於是安德里亞和莉法都疑惑起來。
海薇思：“喂！別人就在你跟前啊，別突然就發情啊！”
馬沙：“啊？我怎麼發情了？”
“你還說呢！你這個表情，我看那些過來平民窟買窮人家女兒的妓院老闆是一樣的！你絕對是想著今後左手安德里亞，右手莉法享受天倫之樂的情景了！”
馬沙：“等等，妓院老闆來買人是這個表情嗎？”
“當然了！他們買回去的女孩子，肯定要自己先爽過啦。哦對，我被邪惡魔法師抓走之前，是在歐羅巴的小國，那裡的領主看到領民娶了漂亮媳婦之後的表情也是這樣，他們會屁顛屁顛的過來要行使初夜權。”
馬沙摸了摸腮幫子：“不，不是這樣的，我剛剛沒想那些。”
“那你說說你一個男的，還能在想到什麼東西的時候露出剛剛你那樣的表情？”
馬沙會想了一下剛剛自己想到的東西，然後如實把想到的說出來：“我想到了大機器人，虎式坦克和坦克王牌。”
海薇思一臉不信服。
安德里亞卻說：“啊，我懂的！我的機械學老師說我在畫圖紙的時候的表情，就像個在設計自己的第一臺戰爭機器時的男孩子一樣。”
海薇思一副無語的表情看著安德里亞：“啊，好吧，既然你信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莉法卻說：“那個，我不太理解，人類男性不是都喜歡特定部位比較肥碩的女性嗎？我顯然不在人類男性的喜好範圍之內啊。”
海薇思用更加無語的表情看著莉法：“你真的這麼想嗎？拜託，你們精靈超級搶手的好嗎！”
“我的老師說，精靈搶手是因為人類很享受征服高傲的精靈的感覺，她還給我看了你們人類寫的羞辱精靈的。”
馬沙：“為什麼你老師會有這種書啊？還拿出來給自己的學生看？”
“因為他要把我訓練成能在人類社會執行任務的特工。”莉法嚴肅的說，“所以我學習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以防萬一。”
馬沙：“這種知識是要防備什麼樣的‘萬一’啊？”
莉法歪了歪頭：“嗯……可能是萬一落入人類奴隸販子的手中，身陷囹圄，然後就用這些知識讓奴隸販子放鬆警惕伺機逃跑？”
馬沙按住額頭：“我現在開始懷疑精靈議會選出的精銳別動隊的含金量了。”
他話音剛落，格溫多琳就發出發出意義不明的呼號。
顯然她已經喝高了進入發酒瘋的狀態。
於是馬沙補了一句：“順帶一提，我現在對斯沃斯的神職人員的含金量也持懷疑態度，我感覺你們都一樣不靠譜。”
莉法大怒：“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們至少比斯沃斯靠譜！不對，我們至少比斯沃斯和矮人靠譜！”
馬沙突然笑起來，因為他想起了英劇《是首相》裡提到法國人時的幾個名場景。
媽的是首相果然是人類電視劇藝術的瑰寶。
馬沙一邊練著戲法，一邊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