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魔?”坤仙對魔這個概念並不清楚,他並沒有呵斥眼前這個所謂的魔,他這一身,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既然身為人族最頂端仙人的他也有了。那麼,其他人族是否也會有?他必須搞清楚。多年的修養讓他快速地冷靜下來。
“你想套話?沒用的,王狗蛋,我是不會告訴你我是你的心魔的。天地大變,不周山不再是汙穢誕生之所,此番劫難,乃是妖族的劫難。現在你們人族變成了這方天地的主角,心魔會永遠地糾纏著你們。直到人族滅亡!”
【什麼!】
坤仙心裡一驚,必須傳訊回去!心魔?不周山?這一切都是鬼谷一脈做的?也不對!是代價!坤仙瞬間就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價交換。
【是啊!天地之主,又怎能沒有代價二字。】
坤仙在心裡悠悠地嘆了口氣,也就是說,自己心底的那一絲小小慾望,讓心魔徹底地實體化。要是所有的人都有了這種東西,那又該如何是好!不對!他在詐我,因為在法則之海中,一切都放鬆下來了,心魔便擴大了。需要做一個什麼樣的限制呢?坤仙的心思如電,很快就想到了解決方案,三階,才算是靈魂的入門,也算是有價值被入侵的時刻。
必須在這一階段穩固自己的道心。
他隱秘地捏起了一個法決,朝著外部發了出去。訊息,已然發出。
“做好了嘛?做好了我就放心了。不枉我演了一場戲。”心魔忽然間笑了。
“什麼!”坤仙瞬間就明白了,自己上當了,雖然不知道發出去之後會有什麼後果,但是劫回來是對的。
然而,他的法決再次掐起,卻沒有任何的效果。心魔身上散發出一層黑霧,籠罩在兩人之間。
“我已經說過了,我便是你,你便是我,只不過你遵循法理道德,我遵循內心的慾望。”
“所以,你想取而代之!”坤仙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了。然而,心魔接下來的這番話,卻讓他徹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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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嘴角微微翹起:“不不不,你的招式,跟我的招式是一模一樣的。準確來說,你會什麼,我就會什麼。所以,你我之間只可能是同歸於盡,以你的性格來說。是這樣沒錯吧。”
坤仙的額頭滲出絲絲冷汗,若是心魔說的沒錯,他說什麼,都會跟他拼個同歸於盡。他說對了!
“但是啊,你似乎誤會了你的慾望,你以為你的慾望是超脫。而實際上,你的慾望,是人族啊!!”
坤仙目眥欲裂,他懂了!!
作為一名八仙,道德絕對是達標的,為了人族犧牲,在所不辭。這也是所有八仙的共通點。可反觀之,若是地這個世界而言,這便是慾望。而若是把這個東西安在心魔身上。
看著坤仙露出了一臉驚恐的表情,心魔十分享受地說道:“不錯,我就如你一樣,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你若是吧不把這件事傳出去,或許心魔這東西還需要真正的時間去演化,亦或者永遠都不會出現。現在你傳出去了,心魔便是已經被人知曉,那麼它將真正的存在於世間。”
“這就是心魔嘛……沈默……沈默……你做了一件好事啊!!!”坤仙喃喃自語。
“沈默?老實說,原本的我,是打算附身在他的身上的,可惜。”心魔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