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魂界,朽木家宅邸內,冬馬剛剛睡醒睜開眼睛。
距離白哉和緋真的婚禮結束也已經過去了兩天時間,這兩天他倒是過得很輕鬆,只不過因為他的原因,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們,尤其是總隊長本人則是忙得直頭疼。
在那場婚禮上公開露面之後,很多人都知道了冬馬從無間之中脫困的訊息,這個訊息帶來了很多的影響。
首先便是在貴族群體裡,一些新生或是新崛起的貴族在不瞭解全貌的情況下,竟然做出了將冬馬這個話題作為了向瀞靈廷施壓,意圖博取地位的資本。
其結果自然是白費心思,甚至反遭到了朽木家的打壓。
至於那些老牌的貴族之人,誰都知道京極冬馬與朽木家是什麼樣的關係,這件事情的背後,也是由朽木家一手操控的,所以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抓住這件事不放。
幾百年過去,當初的事件也早就不屬於“罪責”層面。
而將冬馬繼續囚禁的決定,也是由之前的五大貴族會議做出的決定,雖然蒼純對此很是抱歉,甚至羞愧,但是他還是沒有隱瞞、欺騙冬馬。
冬馬不會去怪罪蒼純,而他大概也能夠明白,這只是朽木銀鈴為了培養繼承人,激勵蒼純的手段罷了。
時至今日,白哉成為家主,也是他被解放的真正原因。
所以,在貴族之中,對於冬馬的處置,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不利聲音。
但是,山本元柳齋並沒有完全放心。
如果不是迫於朽木家的權威以及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他是不會將冬馬放出來的。
很多瞭解那段往事的人,都知道冬馬將自己的暴走歸為了“情緒失控”,但那也只是他自己口中說出的話。
在當時,可是有幾位隊長親自與他交過手的,那種失去理智,殘忍爆殺的行為,顯然不是情緒問題那麼簡單,作為最專業的戰士,那些隊長不會判斷不出這一點。
而真正的原因,到了今天依舊還是一個謎團。
這也是總隊長擔心的理由之一。
無論他從前有多麼賞識冬馬,只有守護屍魂界的安穩才是他心中最看重的東西。
所以,他必須要想一個能夠規避這個“危險”的辦法。
“長次郎,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山本元柳齋問向了自己身旁最信任的助手。
“元柳齋大人,還是無法重新接納他嗎?”
雀部長次郎反問道。
“那不是當然的嗎,他現在……是一個異類。”
“可是在朽木家的庇護下,我們現在能對他做的,最多也只有一些不痛不癢的行動限制……”
“過往的罪責都被抹除,對於一個現在沒有犯任何錯的人來說,隨意的處置是無法採取的。”
雀部長次郎實在是給不出什麼建議,他只有冷靜地分析著眼前的局勢,他的這種言辭,可能也是在試圖勸說山本元柳齋吧。
當然,他的這種意圖,也無法瞞過山本元柳齋。
“你是認為我應該接納他嗎。”
他這樣問道。
“畢竟,我們想不到更合適的處理方式……”
雀部長次郎說道。
就在他們兩人陷入了沉默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了一名隊員。
“報告總隊長閣下,四番隊隊長求見。”
山本元柳齋沒有馬上回應,他知道對方來此的理由,而這也不是她這些天第一次來了。
“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雀部長次郎在旁邊提醒道。
“元柳齋大人還是見一見卯之花閣下吧。”
是了,因為頭疼冬馬的處理,前幾次卯之花來拜訪時,總隊長都拒絕了接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