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安敏之驚呼,原來司徒宦親自來了。
司徒宦兩指掐住文太師的刀鋒,頓時周邊塵土飛揚,嗆的李如婉只咳嗽。
文太師一驚,想將刀抽回,但此時就像將刀插進了石縫裡,不管如何用力,就是紋絲不動。
“文太師!老夫的徒弟你也敢動?難道你在彷徨山上與老夫還沒打夠?”
“數十年過去了,我不找你麻煩,你居然敢如此放肆!真覺得我司徒宦好欺負!”
司徒宦的言辭,讓柳刀白大驚失色,沒想到此人便是司徒聖斧的創始人司徒宦,不禁心中一怔,不知不覺的向後退了半步。
文太師雙眼並無恐懼,看著司徒宦那驕傲的嘴臉,陰笑道:“司徒宦,數十年前如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能從彷徨山上下來,這次新仇舊恨一起算,別說安敏之是你的徒弟,就算你是兒子,我也照殺無誤!”
說罷,一個寸勁將刀抽出,轉身三百六站在原地,提刀再砍,司徒宦根本不用腰間斧,舉起手臂隨便擋了下,瞬間將文太師的長刀崩飛,隨後一把抓住文太師的喉嚨!
“文太師,我看在你對國家還算忠心的份上,不殺你,不要得寸進尺。”
用力一甩,將文太師甩倒在地。
“師父!你居然在歲國!”
安敏之喜出望外,李如婉內心也算鬆了口氣。
“呵呵,你為師我,注意你和安素很久了,反正老夫遊蕩江湖索然無事,怎麼?你想去吐蕃找你大哥?”
司徒宦與安敏之相聊甚歡,一時間忘記了身邊還有那麼多士兵在。
“是啊,如今只能投靠哥哥了,歲國肯定待不下去了,如果再繼續待在歲國,早晚會把我困住,到那時想再出來就難了。”
安敏之將自身的情況和為什麼去吐蕃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司徒宦感同身受。
“不錯,那歲涯老兒就是想把你留在歲國,太子不回來,你也終究沒有任何用處,早晚會將你除掉的,為自己而活,這個想法是對的,為師很贊同!”
說罷,轉身看了一圈身邊計程車兵和侍衛,笑道:“你們幾個還不肯罷手?誰如果想從我手中奪走敏之,那不妨試試,反正我最近沒動手,手癢癢的很。”
對於司徒宦來說,這些士兵和侍衛加上文太師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趴在地上的文太師本身年歲已高,被這麼重重的摔在地上,有些力不從心。
柳刀白將他扶起,文太師穿著粗氣,嘴角的一絲血跡,已經讓他無法再阻止安敏之的去路。
“司徒宦,你當真要與歲國為敵?”
“不要以為你功夫了得,歲國就拿你沒轍?你信不信,我一聲令下,數百數千名士兵將你們團團圍住!”
文太師還在試圖攔下安敏之,這讓司徒宦有些氣急敗壞,他抓起文太師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老不死的傢伙,你以為上千名計程車兵就能攔住我?”
“你以為你計程車兵都是天玄境?你有那半個本事嗎?”
“我看歲國還不如荒蕪,更不如吐蕃,那吐蕃小兒楚祀還能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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