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寶假作堅強的微微一笑:“哼,就這?我怕甚,臂力驚人有的是,誰知道此人什麼樣?”安素看了看魚叉,看上去並不像漁民普通捕魚用的,明明就是把兵器。
安素將頭轉過,看向韓城的身後,一個身高足足九尺,散發披肩還有點卷,赤膊上身全是水,像是剛剛洗過澡,褲子穿著攏褲(捕魚郎穿的褲子),緩緩向他們走來。
“此人是漁民?看行頭應該是個捕魚郎。”玄寶嘀咕著。
“此人體型健碩,並且臂力驚人,小心為妙。”說罷,安素快步走了上去。
安素站在他身前才發現,此人居然比他還高過一頭,而且胸肌,腹肌異常飽滿,在陽光的照射下,稜角分明。
“你是何人?為何用魚叉行兇?”安素厲聲問道。
“行兇?誰?你是在說我?”此人說話卻是憨憨的。
玄寶看見他們雙方對峙,看著眼前的韓城問道:“此人到底是何人?衣著打扮不就是捕魚郎?”
“你有所不知,此人功夫了得,幾十人在他面前如同孩童,還力大無比,能單手掀翻一艘船隻,恐怖至極啊。”韓城把他說的好像是個怪物。
玄寶不屑的看了看前面,又瞧了瞧韓城怕的那個樣子,雖然自己也有些膽怯,但也不能在韓城這種人面前跌了分。
於是吸了一口長氣。雙腳用力一塌,騰空躍起,飛身就是一掌。
“二哥躲開!”
安素回身忙的一躲,玄寶的十剎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此人的胸肌上,可此人卻紋絲不動,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玄寶落地後看著自己的手掌,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
安素將玄寶撥開說道:“我都說了,凡事莫要先動手,先問清楚,再說你打不打得過你不考慮的?”他訓斥著玄寶,可玄寶還在為剛才那一掌感覺無法相信。
“你到底是何人?就算功夫再厲害的人,也不會紋絲不動。”玄寶傻傻的看著安素,不知所措。
“你們二位可真逗,我是來找韓城的,與你們無關,不要多管閒事。”說罷,兩手輕而易舉的將安素與玄寶支開,從他們中間走了過去。
韓城嚇的差點尿褲子,雙腿受傷走不了多遠,只能渾身顫抖的站在原地看著此人一步步走來,此人抽出魚叉,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廝,又在和他人瞎說什麼呢?整日到處撒謊,活著還有意思?”說罷,舉起魚叉就要把他殺了。
安素並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看見他要殺了韓城,立即從身後抽出藍鈍,舉刀躍起,直接就是一刀而過。
而此人卻用魚叉輕而易舉的將安素的刀法給卸了,沒費吹灰之力。
安素心想:八影刀法對他無用?此人到底是何人?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人,可完全看不出他用的什麼招式,如果大哥在這就好了。
正當他若有所思之時,此人反手就將魚叉刺了過去。
“二哥,小心!”
隨著玄寶的一聲吶喊,安素緊忙將刀豎起,剛好卡在了魚叉的雙刺之間,可是魚叉的威力很足,安素奮力抵擋,迫使自己後退數步,炎熱的夏日,加上用力過猛,渾身瞬間被汗水打透。
安素齜牙咧嘴,擋著魚叉的進攻,可沒想到的是,魚叉前進的動力源源不斷,安素此時心裡暗想:此人到底內力有多雄厚,根本支撐不住。
最後安素一側身,雙手將藍鈍一甩,直接將魚叉和刀甩了出去,氣喘吁吁的雙手拄著雙膝,翻著眼睛看著面前此人。
“你究竟是何人?內力源源不斷,普天下之間,無人能做到?你到底是…..”
沒等他說完,此人不屑的走到他身邊,抬手一揮,魚叉又在手上緊握,玄寶看見安素已經累到不行,再說此時他的手上也沒有武器,如果此人再動手,恐怕安素會有危險,剛要想拼命一搏,此人卻說話了。
“你功夫和內力不錯,但看上去似乎很雜亂無章,很難混成一起,所以內力不足,而我常年只修得一種內力,發揮到極致,當然就是這樣,你們倆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走吧,別管閒事,如果再插手,我就不客氣了。”
轉身還要去殺韓城。
“那你總要留下姓名吧?就算我們都死在你手上,也得知道你是何人?”此人看著眼前的安素,不依不饒的樣子,無奈的搖頭道:“我叫範思轍,海上的捕魚郎喜歡稱呼我為海王。”
說罷,舉起魚叉衝著韓城的腦袋就要刺下去。
“你不是惡人?你是捕魚郎?”安素突然驚吼。
“怎麼?你們這麼瞧不起捕魚郎嗎?難道你們是我對手?”此人說話比玄寶還要臭。
安素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人侮辱,被人瞧不起,索性將藍鈍收起,拿出九環刀。
“我有一刀,專砍不良人!看刀!”
一股強大的刀鋒直接順勢砍下,後面站著的玄寶都差點被刮飛,原本站不穩的韓城,直接栽倒在地,而範思轍連忙用魚叉相抵,叉子直接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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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刀鋒就要將此人的左臂砍去,安素緊忙收刀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