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版圖中,吐蕃一直處於劣勢當中。
它在歲國以南,雖然氣候溫度都很適宜,但是因為地理位置的缺陷,終年吐蕃人無法跨越那道禁忌之門。
而想要繞過禁忌之門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玄寶,一開始,我只知道你是來自吐蕃,你的父母還在吐蕃嗎?”
玄寶看著身後的伯母挑了下眉毛。
司徒凡晶一下子就懂了,連忙說道:“我說安素,我在跟你說話,怎麼不理我呢?”
安素無奈,他其實也在刻意迴避問題。
“伯母,若夢之事。我也一直再考慮,我還是想把她接到皇城,接到我這裡。”
可司徒凡晶聽後並不是很開心。
“安素,你要辦的事情那麼多。風險也是很大。如果若夢跟著你來到皇城,每天惶恐不安,那如何是好!”
安素嘴邊一泯:“那就請伯母再等我一些時日,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就接若夢去,你說呢?玄寶!”
側頭與司徒凡晶說話的時候,玄寶早已經不見了。
“玄……玄寶怎麼不見了!”安素奇怪的很。
“安素你……你連你伯母也忽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現在讓若夢過來,你還那麼說!”
司徒凡晶感覺被擺了一道,心中很不痛快。
“伯母,我可不敢忽悠您,我只是目前真的無法再見若夢,倘若我自私的跟你回去,那我的事情又如何進行!”
“倘若我又自私的將若夢接過來,那麼她每天提心吊膽,擔驚受怕,我又怎麼能安心?”
說罷,安素鞠躬九十度說道:“所以還請伯母見諒,理解安素的苦心與堅持!”
司徒凡晶聽安素說的很有道理,於是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兒孫自有福,我不管你們的事了,我再住一日就回隴右道,省著你伯父總是擔心。”
而玄寶跑出安素的院子後,並沒有跑遠,而是在幾里之外的一座石橋坐在了上面。
“真不知道,這次的吐蕃之戰,到底有沒有必勝的把握。”
正當玄寶犯愁之際,一個大脖溜子就打到了自己脖子上。
“哎呦喂,疼死我了,誰啊!”玄寶亂吼。
“是我!還能是誰?你倒好,一個人出去躲清淨。”
玄寶看著安素,心裡有說不出的話。
“你說是就是吧,這世間有太多事情根本解釋不清楚。就讓它迷迷糊糊,也未嘗不是件沒事!”
安素被他說的,雲裡霧裡的,感覺自己都在飄著。
“玄寶我比你年長几歲,而且還是你大哥。你大哥問你事情,你必須知無不盡,不能有所隱瞞。”
玄寶將手裡的那把安家祖傳寶刀放在一邊。
“有酒嗎?”
安素被他這麼一問,頓時有點不知道說些什麼?忽然之間有了情緒。
“你是想趁我買酒之際,又要偷偷的走?”
玄寶笑道:“大哥,咱倆結拜那天,說過了。我是不會做出對不起任何事的。”
安素被他墨跡的快要發瘋了。
“那你倒是快說啊,你剛才明明還是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這樣,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