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看著手上的照片,下筆的手突然一頓,心裡面做著一些猶豫。
信紙之上,洋洋灑灑寫了很多,但多為冗詞贅句,全是他的瑣事。
說了這兩個月來他想分享的經過,又把開始練拳的前後經過寫上。
想了很久…
蘇澤輕呼一口氣,冒著流氓罪的危險,還是在最後加了幾句話。
“紙短情長,道不盡萬千思緒,情長紙短,不盡依依,望來日相聚。”
寫到一半,蘇澤又停住了筆…覺得有些話,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雖然他不確定未來兩人會不會見到,有沒有機會在某處相逢。
畢竟他有他的事情做,蕭寶穎也有自己的人生,二者已不相同。
不過,最後蘇澤還是在結尾寫上“書不盡意,餘候面敘”這句話。
輕輕的疊好信紙,蘇澤拿起旁邊的照片,把他穿西裝的那一張放在信紙之上,慢慢放進了信封裡。
“踏。”
不重的信封放到桌子上,發出輕微的響聲,蘇澤的思緒也完全消散。
來到床頭,他正準備關燈…瞥見了譚小白放在一旁的那張相框。
相框內,兩個人站在西關的街頭,譚小白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看著這張照片,蘇澤覺得他也該買一個相框,把那張照片也框起來。
“踏噠。”
關上燈,蘇澤躺在床上,想著明天要早些寄過去,漸漸閉上眼睛。
…
自從不在魚檔工作後,蘇澤為了鞭策自己,每天都在很用功打基礎。
所幸他悟性極好,加上刻苦…經過半個多月之後,終於開始新階段。
…
7月28日,7:12。
“阿澤,飯後跟我來。”
餐桌前,譚世仲放下報紙,目光放在蘇澤身上,語氣輕鬆說了句。
聞言,猜測出些什麼的蘇澤有些興奮,連忙放下筷子點頭應道:
“好的師父。”
此前梅記賡跟他講了招式,但並沒有示範,他以為依舊是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