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狀況 (第1/2頁)

到地方以後,偶爾見多識廣的陸遙立馬得出了判斷——她彷彿見一隅而知全域性,很快便堅定的認為,比起精神病院,袁耀所居住的“精神病院”更應該被稱為“私人療養院。”

傅與景之前也來過幾趟,早就習以為常也不大在意,甚至能直接去找保安打招呼而不用費事證明身份。而劉澈也尋求著自己發光發熱的方式,在停泊車輛的花園中趁機尋求細節。

同行的兩人都是摸魚怪的反義詞,陸遙本來也蠻積極,不然也不會開局就搶了司機的工作,但到了地方也總覺著這就顯得自己很懈怠,於是也忙不迭給自己找事做——但大部分看似有線索的地方都被佔了,她也只得溜溜達達、打了招呼來到門外。

畢竟來過,保安自然是認識傅與景的,交流溝通只是打電話邀人把他們帶上去,打從一開始就把三人放進了“療養院”的花園兼停車場,奈何碰上陸遙這個一點不在乎人家好意的貨色,人要往裡走,偏要站外頭。

陸遙倒也不是毫無目的,她先來到了分隔內外的鐵欄杆旁,抬頭若有所思地看向三米多高、上有尖刺、用黑漆粉刷的欄杆,然後低下頭。

地面上近半米的位置由紅磚砌成,再往上便是密密麻麻的草葉,依稀能從縫隙裡看到裡邊的情景。陸遙貓腰看了幾眼,皺了皺眉,覺得內外的保密性不太完善,在外面的人隨意便可以窺視。

她這麼做其實不是沒有理由的亂晃,而是留了個心眼。在昨天邵梓一番經歷以後,這位考慮周全的副支隊便再次叮囑隊員,要注意防範無關人士的視線。

比起直接鑽進裡面搞事情,從外往內也叫視線。誰知道會不會有玩著偵探遊戲的傢伙用鈔能力買通了哪位相關人士,最後來到這個“療養院”湊熱鬧?

論起外人在案件中攪局,像唐千那樣深入的前例不多見,但有相同目的的人卻很多。

很多記者就是其中典例,作為需要輿論控制排除破案阻礙的職業,很難不為這種探求真相但容易干擾他人辦案流程的職業升起不滿之情。當然,陸遙想起這個職業就心裡想到未來可能入行的老朋友,頗為雙標的為此提前打上了一個“於宣儀除外”的標籤。

劉澈在花園裡逛了一圈,瞟了一眼便來門口跟陸遙隔著杆子會合,“整個花園裡的常駐車輛在兩位數以下,這麼算來這裡居住的人應該不多——有這種環境,我懷疑需要一定資質和人脈才能住在這裡。根據員工的打卡記錄,這裡的花草每週一剪,開銷一定不少,平攤下來袁家應該也付了不少錢才讓自己的私生子住在這。”

“老驕奢淫逸了。”陸遙插著兜,沒讓保安大叔幫忙拉桿就自個兒跨欄跳了進來,瀟灑落地熱切地補充評價,“我進來就說過——待會進去,要是看到袁耀坐在躺椅上喝82年的葡萄酒我都不會有一點點驚訝!”

剛好返回來的傅與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原來你有仇富的習慣?”

很早邵梓就藉助個人途徑把二隊的人某些特殊的癖好都摸了個底,比如這位姓傅的高材生——根據邵副支隊不知道是不是閒得無聊的調查報告,傅與景或許是因為心理學專業,總是習慣性去追究別人一些性格上的特質。

看上去很侵犯他人隱私,但根據邵梓傳達的俞英健的看法,這種特質在破案時往往會起到驚奇的效果。

陸遙聳肩,卻語出驚人,“那是要仇我自己嗎?單純是看太多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引起了陸遙這樣突如其來的家產自曝。但畢竟還有正事要辦,有關家庭財產方面不明真假的對話便在這裡告一段落。

三個人在非常健談的中年工作人員引領下上了二樓。大嬸估計平時也沒幾個人能好好交流,逮著仨“小夥子”不放,一邊把療養院的各種瑣事說得透徹,一邊被特別擅長與長輩相處的陸遙幾句話逗得呵呵直笑。

陸遙一如既往被誤認作男孩,但也一如既往的不以為意甚至樂在其中,就算提及個人生活也不拐彎抹角,順著大媽喜歡的話茬就往下編——活生生胡扯八道給三人中年輕出奇的自己套上了“勤工儉學讀大學順便成為警局打工仔”的人設,不知道有多扯,然而對方偏偏對此深信不疑。

劉澈不像邵梓,不會因此老媽子式擔憂陸遙會不會被教壞了。但這種奇異的場景自然又讓隔壁隊摻和進來、習性特殊的傅與景謹慎地記了幾筆,也不知道最終究竟以專業的態度與視角得出了什麼結論。

隨後他們就這麼在花園裡左拐右拐來到了樓梯口,而在上樓前一瞬間,剛轉過肩膀的陸遙無意間瞥見一輛停在附近的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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