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李難腦海中代表著【奪命劍法】的灰色氣團和他融匯成一體。
肉眼可見的李難身上的氣質開始變得彪悍,我一雙眼睛也慢慢的有種刺破一切的鋒利感,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流浪多年的瘋子劍客。
這時還是【無相神功】給力,以極快的速度就壓下李難心頭那種想殺人的酥癢感。
“做武功有點邪門吶!”
李難清醒過來,瞅了瞅自己變的細長白皙的就好像女人的手一樣,心中暗自驚訝。
“還有這種操作。”
這一幕讓李難想起來那一日永春和自己合二為一感覺,就是這種感覺。
【以氣御劍】這就好理解多了,大概就是一種對劍器的運用,比如李難我以後可以喊一句:劍來,然後它就嗖的一聲,劃破長空出現在他面前。
整理好心態,李難也有了想睡覺的想法,念頭起,就去做。沒一會就可以聽見從柔軟大床上傳出的沉重的呼吸聲。
晌午,或許是這幾天多雨吧,天空陰沉沉的,在街道上的李難兩人,正在往昨天和段譽說的酒樓走去。
當李難兩人剛到,就看見段譽身邊跟著四個門衛一樣的保鏢,這讓李難理解到了為什麼段譽放著好好的公子爺座位不坐,反而要離家出走。
“段公子,怎麼沒有看見木姑娘啊?”白敬祺好奇問道。
段譽搖動扇子的手細不可查一頓,苦笑道:“不提了。”
李難心中知道這是認親了啊,心裡別提有多暢快了,讓你天天秀恩愛。
咚咚咚~
忽然樓梯口方向傳來沉悶的聲音,幾人因離得近,目光被吸引了過去。
來人一臉大鬍子,凶神惡煞,肩膀上扛著一把鱷嘴剪,走起路來腳步極重。
“哈哈哈,終於找到你了!快點跟我走,拜我為師。”
段譽看到來人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喝道:“南海鱷神,你拜了我做師傅了,怎能出爾反爾?你是想要當那烏龜兒子,王八蛋嗎?”
嶽老三囂張的笑了笑,大聲笑道:“你徒弟是嶽老二!我是嶽老三,你快些拜我為師,否則我殺光他們。”
說著手中看起來分量極重的鱷嘴剪重重的落在地上,啄出一個小洞。
“我大理境內豈能容你來放肆!”
這四大護衛直接先出手,朱丹臣手中判官筆先一步打出,力道精準點向嶽老三的眼睛。
“嗐嗐,去死吧!”
嶽老三也不懼怕,反手就從腰間抽鱷尾鞭,啪的一聲將他抽飛出去。
一旁三人也沒有看戲,連忙出手,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
“朱四哥,你怎麼樣了?”
段譽上前扶起朱丹臣。
“公子爺,在下無礙!”
他身上護甲穿的厚重,只是剛才內力被嶽老三打亂所以才跌倒在地。
隨後又叫喊道:“使鐵桿子的,使板斧的,今天我們四人就把這惡賊拿下。”
說完提起判官筆就加入了戰場。
這時突然一個女人就從酒樓外面飛了進來。
來人雙眼下面有血色疤痕,手上拿著薄刀,臉上似笑非笑,甚人的慌。
“小郎君,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