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其身旁的馬臉青年點頭道:
“失去聯絡的包括珪寒族兄和程明族兄,他們二人的實力在族中同輩裡皆是數一數二的,也只有這些在擂臺比鬥中廝殺出來的外來修士有可能勝過他們。
不過澤俊族弟現在還是莫提這些了,好好想想該如何脫身才是首要之事。”
話落,王澤俊搖了搖頭“沒用的,這黑網是件極品靈器,方才我們各種術法和靈器攻擊皆試過了,不是嗎?
除非這黑網的主人,那位青衣少女靈力耗盡,無法維持其執行,我們才會有一線生機。
我等有十四人,對方不過五人,竟然能壓著我們打,對比之下差距立顯,不愧是從眾人中廝殺出來的擂臺比鬥前十啊!”
馬臉青年聞言臉色一沉“莫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到目前為止對面五人也就那名築基中期的青衣少女表現出來的實力強勁,其餘四人的實力與我等相差並非很大,在那青衣少女三人到來之前,劉殊良和馮飛羽兩名築基大圓滿修士還不是被我等壓著打。”
王澤俊小聲嘀咕道:
“那不過是因為我們人多,十四對二的情況下,尤其己方還有三名築基大圓滿修士,如此還不能壓著對方打不顯得太過無能了嗎?”
說到此處,他餘光瞥見馬臉青年橫眉怒目,似要發火,連忙補充道:
“我不過發幾句牢騷而已,等會大家性命盡皆不保,您就別在意這些了,還是趁著餘下的一點時間放開胸懷回憶人生吧,反正也逃不了。
說起來族長他們也真是的,給陸晚秋下毒之人是王嫣,這種善妒之人將她踢出族譜不就好了,還廢大力氣替她解決麻煩,和陸風銘定下賭約。
他自個兒是沒事,卻要連累我們這些後輩弟子為他的決定去與那些刀頭舔血的人廝殺搏鬥,最終白白丟了性命。”
“你懂什麼?”馬臉青年喝道:
“族長如此做自有其道理。據我所知,陸晚秋之母商凝的死多多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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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嫣有關,若陸晚秋被選為少城主,待有朝一日她成長起來,執掌權柄,第一個要對付便是我們王家。
易地而處,我若是陸晚秋,眼見仇人在自己眼前作威作福數十年,絕對會連其身後的家族一同遷怒的。
陸晚秋資質極好,若是不隕落的話元嬰有望,而家族老祖以前便已服用過延壽丹,壽元再不可能增加了,修為突破的可能也極低,等老祖隕落後,到時族中又有誰能抵擋得住成長起來的陸晚秋?
而陸遲琛便不一樣了,他資質平庸,又是王嫣親子,加上有個資質修為均比他出眾的同父異母的姐姐壓在頭上,長此以往心中必定生出不平之心,久而久之他對其生母所在的王家必然是親近的,而且資質平庸代表著將來不會有多高的修為,這樣也好拿捏。”
聽聞這等解釋之言,王澤俊嘁了一聲:
“說來說去不還是爭權奪利嗎,我們修道之人難道不該以修為為主,整天弄權的,不如去世俗界做個土皇帝,作威作福,還沒人打得過你,不是挺好?”
“你...”馬臉青年被氣的不輕,還要說什麼時卻想到自身現在的處境,萬般思緒最終只化為了一句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