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凱子。”陳宇笑。
他估摸了一下,他的嘴離她的嘴大概只有十厘米的距離。
若是米國女孩阿德里安娜,伸出舌頭就可以跨過這個距離。
運動頭帶美女憨憨點頭,又問:
“那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養著無數個女孩?每天翻牌一樣決定去哪兒睡覺?”
“這個倒是真的。”陳宇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說:
“你這麼想了解有錢人啊?”
運動頭帶美女見到陳宇賤賤的笑,抿嘴笑了笑,不說話。
人生如戲。
誰還不懂背後的意思。
她沒有言語,但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兩條手臂依然勾著陳宇的脖子跳舞,幅度輕緩,遠沒有隔壁那些“音樂一響,爹媽白養”的青年跳的歡。
“去你的酒店房間?”陳宇含笑,一手扶著她的渾圓臀部。
意思到了,就得直奔主題。
不需要搞虛的。
運動頭帶美女扭動的腰肢一滯,臉色瞬間通紅起來。
她扭頭四顧,看到她認識的那些朋友都沒注意到她,才鬆了口氣。
“好啊。”
她抿著紅唇,噙著笑。
酒吧裡就有這麼點好處,什麼都可以說,什麼都可以談。
不用扭扭捏捏,不用躲躲閃閃,不用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酒吧裡的事酒吧解決,過了今晚誰也不認識誰。
就這麼簡單。
昏暗的燈光,混亂的舞池,喧囂的酒吧環境…
他倆的離開,沒人注意。
出了門,沒坐他的專車,打車直奔她的下榻酒店。
越臨近酒店,她靠著陳宇的身體抖的越厲害,身如無骨,臉色紅潤。
緊緊地摟著陳宇的胳膊,讓自己不那麼緊張。
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這麼隨意,和一個僅認識一天的陌生人,走到了負距離的地步。
她不知道對還是錯,只是緊張,不受控制的緊張。
好在很快到了房間。
激情很快掩蓋了緊張,擊退了一切紛雜的心緒。
只剩下狂熱。
……
酒店房間一小時後,陳宇起身去浴室衝了一個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