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某種意義很大。
若讓其他對華國虎視眈眈的國家搶先拯救了該友邦與水深火熱之中,對我國精神上打擊會很大。
因此,郭嘉也非常重視。
“陳老闆,這個病毒的藥物若能研究出來,不只是對我國、對飛洲,對全人類都有一次重大意義。
但很難,非常難。很有可能投入數十億、甚至上百億,也一無所獲。
若由我來建議的話,我建議區域性參與。”彙報完,顏寧建議道。
陳宇看她:
“什麼叫區域性參與?”
“現在郭嘉有幾個課題組在做這個,我在華科院讀本科的一個老師也在研究,他們最近有個研討會,還邀請了我去參加。
我建議是參與這樣大專案的其中一個環節,或某個技術細節的攻克,這樣容易出成果。”顏寧解釋。
她這樣的顧慮無可厚非,這麼大的一個難題,靠她們這支新團隊去研究確實很難。
多個專案組的協作是科研常態。
但陳宇有系統啊。
誰還有興趣顧慮這麼多,搞這麼麻煩。
直接硬剛就行。
“這個不是問題。”陳宇指腹輕叩桌面:
“問題是,贏利點在哪裡?不會到時候全變成做公益了吧?”
顏寧笑了:
“你關注點還真是新奇,不關注難點,反而開始關注收益來了,說的好像你有必勝的把握。”
陳宇‘呵’了一聲:
“有。”
顏寧:???
“有?”
陳宇笑而不語:
“有。”
顏寧:......
她認真地看著老闆,想從老闆的眼神中看出他平時的那股不正經的勁,想看出他是在開玩笑。
但沒有。
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韻味。
...老闆是認真的。
問題是。
有?
老闆從哪裡來的底氣?
整個生物科研中心,他沒認識幾個人。
難道,老闆是因為我?對我足夠有信心?
“老闆,你真想做這個?”她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