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
舒系北嘟著嘴,臉色通紅,這是學渣被戳破自尊心的最後倔強:
“我學習還行,沒掛過科的,堪稱我們宿舍的百科書。”
花邊新聞的百科書...這句話她沒說。
“真的假的?”陳宇一臉狐疑。
“那當然。”舒系北揚起驕傲的下巴,吹牛又不用給錢。
“考考你?”
“行啊。”舒系北一副放馬過來的神情。
陳宇邪魅一笑,決定問一些沒有十年腦血栓都問不出的問題:
“用電鰻電電電鰻電鰻會不會被電鰻電電死,還是電電鰻的電鰻會被挨電鰻的電把電電鰻的電鰻電死?”
舒系北:???
腦子嗡嗡的叫。
什麼玩意。
電鰻電什麼?
什麼電電鰻?
電鰻什麼?
“不會?沒關係,我們換一個。”陳宇一副關愛智障的表情,摸了摸舒系北的腦袋:
“過期的敵敵畏是不毒了,還是更毒了?”
舒系北:???
不…不毒了?
還是更…更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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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再換個。”陳宇露出暖男的微笑,體貼的換了一個:
“黑種人管黑色叫rou色嗎?那真正的rou色叫什麼?”
舒系北:???
黑…
肉…
陳宇繼續道:“孕婦打人算群毆嗎?一直吃健胃消食片會吃撐嗎?閻王爺住在地殼還是地幔?...”
“停,停...”
舒系北一臉生無可戀,果斷認輸求饒。
神經病啊。
都什麼問題,明顯超綱了呀。
“你這些問題角度太刁鑽,不能算,學校又不教這些。”舒系北不服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