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子兩側的衣服被舒聽南拽的死死的,陳宇安慰道:
“你別急,舒叔他或許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向皮泰施壓,不會真跳的,過去勸勸就沒事了。”
假跳,常用套路而已。
目的只有一個,達到既定目標。
當然,誰也不會真的賭上自己的命,這樣多得不償失。
“不是的,我爸真會跳。”
舒聽南搖頭,騰出一隻手擦了一下眼睛:“我爸一根筋,牛脾氣,若今天拿不到退款,他會真跳的,我太瞭解他了...”
不是吧?
不至於吧?
陳宇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安慰女孩子他沒經驗。
除了埋頭使勁蹬單車,別的忙都幫不上。
到達皮泰中心,陳宇才發現舒聽南早已眼睛紅腫。
腳踏車還沒停穩,舒聽南便衝進了人群。
此時的皮泰中心大廈門口,站滿了圍觀的群眾。
大廈門前站著一排保安。
幾個扛著照相機的媒體人穿梭在人群中。
按理說,這應該是非常喧雜的一個場面,但此時,所有人都仰著頭靜望,一個個像被捏住脖子的鴨子。
皮泰大廈八層,小平臺圍牆上站著一箇中年男子。
情緒激動。
“先生,別激動,有話下來好好說。”
“對啊,上面太危險了,先下來,一切好說。”
“......”
有人對著上面大喊。
有人舉著手機,不知是拍照,還是錄影,仰或直播。
有人懷著吃瓜的態度,饒有興致地逗留在周圍。
見到舒聽南和保安交涉了幾句便進了大樓,陳宇也趕緊跟上。
“不好意思,大樓不允許外人進入。”保安攔住陳宇。
陳宇推開保安,唬著臉說:
“滾啊,上面跳樓的那個是我老丈人,萬一發生意外了你承擔責任嗎?”
保安被將了一軍,楞了一下,結果這一猶豫,就看到陳宇跟了進去。
保安大廈八樓有一個裙樓小天台,陳宇和舒聽南上來時,幾個保安人員正在和站在圍牆上的舒父隔空交涉。
舒父背後,便是八層高空。
摔下去,則粉身碎骨。
“我說了,我現在就要拿回本金,一分不能少。”舒父情緒激動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