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覷，只安靜地望著對方，卻無人率先開口。
林念初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攢著床單。
她強忍著體內洶湧而起的痛楚感，盡力不想讓靳翊謙看出自己的痛苦。
“你......”
“你......”
靳翊謙和林念初望著對方，異口同聲地開了口。
二人視線相撞，林念初下意識地低下頭。
她以拳抵唇，輕輕咳嗽幾聲。
從林念初沉悶的咳嗽聲中，不難聽出她的痛苦。
靳翊謙緊皺眉心，搖動輪椅上前。
所有的疑問在這一刻只變成了一句關切：“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聿鋒對你做了什麼？”
林念初下意識地側過頭，想要躲開靳翊謙的視線。
她越是如此，靳翊謙心中越是擔憂。
靳翊謙一把扣住林念初的手腕，剛想問話，林念初卻已經疼得喊出了聲。
聞聲，靳翊謙忙鬆開她。
他擰著一雙劍眉，關切地望著林念初，低聲道：“對不起。”
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林念初心中一震。
她眼波流動，定定地看向靳翊謙。
喉嚨裡彷彿被堵了什麼東西，許久說不出話來。
頓了半晌，林念初才垂眸微微搖頭：“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兩人簡單的交流倒是將隔在兩人之間的尷尬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