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魎和魑魅看到冉莘莘傻眼,她微愣,裴雲深來了嗎?
她讓大哥幫助其餘手下去剿人,自己牽著從司宮臺出來跟著的狼犬,走進柴房內,兩個醒來的男人被揍的鼻青臉腫,綁在一堆,裴雲深正在柴房內將稻草人翻過來。
“小尾巴”
“我在這呢,主子爺,你抱著個稻草人幹什麼?”
他轉身,一人一狗站著,腳下真是穿著她外衫的稻草人,裴雲深面色怪異,嘆口氣,還好人沒事,為打破尷尬,他抬頭問:“你是怎麼出來的?”
兩個綁匪男人也是吃驚, 她聳肩牽著狗子到木樁門之間,身體輕鬆斜著進入:“吶,我進來了”又斜著出去:“吶,我又出來了”
“根本不用門鎖,我就可以輕鬆出來”
再看兩個男人瞪大雙眼的滑稽樣,她忍不住想笑,千算萬算沒算到她會這樣出來,感謝原主這嬌小的身材。
“回去”
裴雲深背手走在前,她牽著狗跑到他面前,嬉皮笑臉道:“嘿嘿,主子爺,我也準備殺個回馬槍,綁了這些內鬼給你,所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他沒理她,揹著手帶上兩鬼,將抓獲的人帶走審問,她原地站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意思?男主真是一種名叫河豚的動物,隨時隨地都在膨脹生氣。
她讓男人尷尬了?她可沒向人呼救。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上?”
她小跑著跟上,發現魑魅抬劍將她隔絕開,瞪了她一眼,心想著這女人就該被長公主佔了,否則整日像狗皮膏藥的一樣的黏著主爺,不要廉恥。
在魑魅的瞪眼中,兩鬼被裴雲深派去審問犯人,見她傻站在原地,將狗繩子奪過扔給手下,背手道:“愣著幹什麼,前面帶路”
“帶路?去哪?”
“冉府!”
引狼入室這樣的事在冉府發生,冉父和冉毅見到裴雲深上門,笑的殷勤,熱情邀請人到花廳中談論,冉莘莘聽不進去,跟狼犬玩了會球,累了直接回到閨房內,叫來了李全喜,眼下裴雲深就在府中,是個好機會。
冉莘莘和李全喜等到天快亮,人也沒來後院,她咬牙將桌上的紫砂壺抱著出來院子,門口倏然出現巨大的陰影,將她推到屋內,房門關上,她抱著紫砂壺看清男人眼中佈滿的紅血絲,隨即右肩膀一重,裴雲深額頭抵在她肩膀上,喃喃道:“瘋了”
她怔住等著他靠著,靠到肩膀麻,裴雲深抬頭:“這是什麼?”
“當然是送給主子爺的紫砂壺!”
他拿過來放在手上,冉莘莘扯起嘴皮尬笑,很是不習慣裴雲深這樣的正經。
“剛才你想說什麼?求我什麼事?”
她咳嗽聲,眼睛亂飄,內心哀嚎拜託不要這樣溫柔的說話,非常崩人設好不好?
“額,這位叫李全喜,絕對能進司宮臺為主爺效命,我知道主爺現在並不缺少人才,但全喜是個人才有能力進司臺”
李全喜恭敬彎腰:“參見主爺”
“本督主並沒有答應你進司宮臺,別叫的這麼親切,小尾巴說你厲害有能力,是有文韜謀略還是會下棋技能”
看他僵住,抬眼看冉莘莘求救狀,裴雲深冷笑,什麼都不會能到司宮臺做個什麼,李全喜彎腰:“只求能在司宮臺做個雜役”
他嘲諷一笑,做個雜役,看著冉莘莘眼含薄怒:“這就是你被人抓走,逃出後,用內鬼窩點來推薦的人?”
額,她無話可說,李全喜跟著裴雲深還是小時候,是一路受到薰陶才長成參天大樹,要被裴雲深這麼一打擊,因為她而導致劇情出現崩塌,可不行。
李全喜嚴肅著臉向前正色道:“掌印,全喜年少還不懂政事與權謀之論,但全喜好學,冉府有恩與我,全喜進宮除了施展包袱,更多是為姐姐和冉大小姐提供更好的庇護港,我知宮中水深,但也願意如此做,即便是進入司宮臺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