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墜的夕陽在天際留下一道絢麗的分界線。
黃昏與黑夜,涇渭分明。
但隨著時間的過去。
太陽消失。
黑夜來臨。
路燈恰好亮起。
於玲玲的心臟也重新開始跳動。
哪怕那些糾纏已久的情感仍然無法在瞬間褪去。
可是她已經可以繼續向前大步走。
於玲玲抿了抿唇,“我剛才還想說我要是找了個男朋友,你會不會吃醋。”
“……餿主意。”
陳述收回手,毫不客氣的吐槽道:“那你還不如直接把我灌醉弄上床,接著搞個嬌妻帶球跑,或者是直接打暈我關進地下室裡,整出斯德摩爾症了以後放出來,包離不開的!”
“哎——!”
於玲玲的眼睛跟通了電的燈泡一樣倏然亮堂起來,“我怎麼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啊!”
陳述:“???”
不是姐妹兒。
我就那麼一說。
你還真他媽的敢想啊!
陳述眼睜睜的看著於玲玲思索片刻,猶猶豫豫道:“不過這樣好像犯法哎,萬一你報警了就得不償失了。”
陳述直接被氣笑了,“我絕對會報警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
於玲玲黑漆漆的眼睛盯著陳述,鏗鏘有力的說:“如果我為了你連犯法的勇氣都沒有,我有什麼資格說愛你啊!”
陳述:“???”
我就多餘說那句話!
“誰能抵得住這種誘惑呢?”
於玲玲緩緩逼近陳述,竟然反守為攻,將陳述逼到了屏風面前,徹底退無可退,
“你說,是吧?”
是是是。
是你個大頭鬼啊是。
陳述翻了個白眼兒,“玩夠——”
“陳述!!!你在幹什麼!!!”
葉繁星瞪圓了眼睛,像是一個一回家發現自家老公在自己買的房自己買的床自己選的床單被罩裡摟著一個女人背叛了自己一樣震驚和憤怒。
她怒氣衝衝地走到他們面前,像是隻鬥雞一樣,指著於玲玲問陳述:
“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