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但是你去圖書館是去學習的嗎?”
王志文一句反問,直接硬控陳述三秒。
好半天他才扭扭捏捏低聲說:
“我是去審視和評價我國的文化事業的。”
“說人話。”
“追劇、打遊戲。”
王志文:“……”
就很離譜。
但是卻像是陳述會做出的事情。
“你沒打擾到她學習吧?”
“……”
陳述不說話了。
王志文秒懂了。
王志文安慰:“如果只是這兩件事兒,蘇總應該不會太折騰你,沒準兒只是報復你兩下就完事兒了。
更重要的是,你剛才不是也道歉了嗎?”
“其實……”
陳述微微垂下頭,有些羞澀靦腆道:“我不只是做過這兩件事兒。”
王志文:“???”
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
陳述訕訕道:
“她不接受我買的衣服,我讓舍友把她所有的衣服都丟了。”
“她勤工儉學的奶茶店開除她,是我乾的。”
“她大二那年的貧困助學金,也因為我沒領到。”
“然後我逼她學車,撞牆上了,害她保研沒保上。”
“還有我拿三十萬包養她——”
王志文只覺得兩眼一黑,喃喃道:
“我突然覺得蘇總能放任你活到現在也是一種奇蹟啊。
兄弟,她百分百恨死你了,我要是你,早跑了。”
“誰說不是呢!”
陳述滿臉悲憤,“可是她不讓我跑啊!她肯定是想要長長久久的折磨我!”
“最毒婦人心!”
鈍刀子割肉。
遠遠比直接一刀斬下更讓人覺得痛苦。
王志文看著他的表情充滿了同情。
蘇晴晚肯定恨慘了他啊!
既然如此——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
同樣想到了過去的蘇晴晚唇角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