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阿卡薩注意到門在緩緩推開,注意力瞬間集中。
“我回來了,桑德。”
聽到熟悉的聲音,桑德出了一口氣,看來還沒有壞到那種程度。
“你這次慢得可不像話,怎麼樣,人抓到了沒。”看到自己的哥哥,烏普魯斯後,桑德的心也放下了許多,雖然他和哥哥的關係並沒有多融洽,但是,總歸是一家人。
“沒有,我抓不到他們。”烏普魯斯沒有找任何理由,很直接得承認道,
“...看來事情很麻煩,對方什麼身份,有線索嗎?”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但是聽到後,仍然大失所望,沒有責怪而是沉默了一會詢問有沒有其他情況。
“有倆個人,不,應該說一共有過三個人類的氣息,兩男一女,女的我搜尋氣味應該是已經在地牢裡關著的那個,倆個男的,其中裡面有法修者,初步判斷是擁有隱身,隔絕自身氣息,還有飛行類或者傳送類不需要踏地行走移動的技能。”
烏普魯斯詳細著講述著在外的情況分析得出來的基礎結果和判斷。
“怪不得,連你都找不到,原來是有法師,還是一個專攻隱蔽躲藏逃跑類的法師,沒事,事情還沒壞到無法挽回的餘地,他們的同伴還在我們手上,只要她還活著,他們就可能會來營救,設定好陷阱...”桑德表面沉穩,內心其實格外慌張,自說自話得安慰著自己。
烏普魯斯看著自己這個弟弟,自說自話了好一會,突然插嘴道。
“你變得軟弱了桑德,你以前不像現在這麼畏懼人類,或許應該聽我的,這個位置並不適合你。”烏普魯斯俯視得看著眼前這個弟弟。
聽到烏普魯斯的話,桑德的身體有些顫抖。
桑德深呼吸了一口氣,身體也在重新變得沉穩,臉色也變得陰森的說道。
“那你就覺得那個老東西就適合了嗎?你當然可以高高在上的對我說這些,畢竟你可是天才嘛,可是你這個大天才當年怎麼就沒有從人類手裡救下它們呢?”桑德咬牙切齒得看著烏普魯斯說道。
“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擺出這副傲氣的姿態。”看著烏普魯斯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像是一拳打在彈簧上,回擊到了自己身上,像是失力般癱坐回椅子上,語氣落魄得說道。
它才剛繼任族長,就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專門針對它一樣。
“對不起,我想你應該冷靜一下,這次的事情可能跟奧秘師有關,這次這群人類過來,可能是為了當初那個孩子。”烏普魯斯沒有生氣,只是就事論事得說著。
聽到烏普魯斯談及到奧秘師,桑德眉頭一皺。
“你是說圖八,那不就是當初最開始和奧秘師勾結害死大家的首領,圖魯的孩子嗎?它身上又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幹嘛要來找它?”桑德皺眉說道。
“只是一個棄子的孩子,他們為何要專門讓我們照顧好他們呢?你覺得他們是什麼好人嗎?”烏普魯斯直視桑德的眼睛問道。
他對圖八這個罪人之子,毫無疑問是懷揣著厭惡的,特別是當初奧秘師要求他們好好照顧這個孩子時,其實就是反向操作,可能是奧秘師的腦子都用在了研究奧秘法術上面了,也可能是故意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