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顧海超自然知道這首詩的意思。
只是他沒想到殷天正居然會勸自己不要貪戀女色……
自己看上去像是那種人嗎？
“鷹王，其實我知道小昭的真實身份。”
“哦？”殷天正聞言露出好奇的目光，“可否告知老夫？”
“現在不行。”
“卻是為何？”
“時間會解答你所有的疑惑。”
“……”
殷天正沉默片刻，又問道：“對崑崙這一戰，顧少俠怎麼看？”
“只要下定決心，崑崙肯定完了”，顧海超斬釘截鐵地說道，“現在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以儘可能小的代價拿下它。”
殷天正面色有些複雜。
事到如今他都覺得這個計劃有些瘋狂。
更瘋狂的是自己當時居然同意了？
“鷹王也別想太多，其實我們並不是真正要讓崑崙從此在武林中除名。”
看到殷天正的表情顧海超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麼。
“顧少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聽完顧海超這一番話，殷天正驚訝地問道，“這樣可以嗎？”
“有何不可？”
顧海超淡淡說道，“不要低估人性，但也不要高估人性。”
“好，老夫今天就陪少俠賭一次！”
殷天正豪氣沖天，在聽完顧海超這一席話後已經暗暗下定決心。
只要這次的行動能夠成功，無論如何也要把顧海超推上明教教主之位。
他卻不知道，這恰恰是顧海超想要的。
周芷若還以為顧海超會用強硬的手段來控制明教，但她出身峨嵋，眼界畢竟還是窄了一些。
顧海超是要明教的人來求他。
正月十五，元宵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