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慢吞吞的走了回去,看到正在院子掃院子的柳笙說道:“哥,你如今是比我愛幹活了,這院子被你掃的著實很乾淨了,但是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幹更重要的事情。”
柳笙有些茫然,看著劉浩說道:“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幹嘛這麼彎彎拐拐的,我們兄弟之間就別賴這些虛的,行不行?”
柳浩也沒有什麼心情,將柳笙抓在一邊說道:“哥,你覺得你跟喬瑩瑩還有希望在一起嗎?還記得上次咱們再鎮上你給喬瑩瑩買的那個簪子嗎?怎麼樣,我的話,是不是有了幾分道理了?”
柳笙陰著臉說道:“那個簪子我扔掉了,我覺得喬瑩瑩不配,我也不想再提喬瑩瑩了,你最好也別說了,我看見她就來氣。”
柳浩坐在了臺子上的板凳上,說道:“哥,我也不想跟喬喜在一起了,我覺得喬喜對我越好,我越有壓力,如果喬喜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就是罪魁禍首,這一次是因為喬禾,那麼下一次呢?我保證不了。”
柳笙一把將柳浩給拽了起來:“你這個臭小子,胡說什麼呢?喬喜那麼好的姑娘,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還沒有成親,你不能隨手保護她,你想想如果你們成親了,你們在一起了,那喬喜這一次就不會變成這樣,現在你要想的,就是怎麼更夠更快的跟喬喜在一起,而不是離開她,除非你不喜歡她了。”
柳笙跟柳浩,兩個雖然不是什麼親兄弟,但是說起 心事的時候,就像是兩個閨蜜一樣,有說不完的心裡話。
柳浩也是很在意柳笙的心情,看到柳笙一臉的不高興,就說道:“哥,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你就不像跟喬瑩瑩成親嗎?都這麼久了,你是表面上看起來很在乎她,卻沒有想過要娶她,是不是?”
柳笙站了起來:“柳浩,你都是在哪裡聽到這些話,我怎麼不會娶她呢,只是,這需要一個過程呢,我不想給她一個簡單的婚禮,這也有錯嗎?”
“對,任何事情需要一個過程,可是你的這個過程是不是上了漫漫長征路呢,喬瑩瑩今年多大了,你也不算算,都是姑娘家,同樣跟她一樣大的姑娘都已經成婚了,還有了孩子,她呢?你也應該為人家想想,至少喬家人是看出來了,你是沒有打算跟喬瑩瑩成親的,時間久了,喬瑩瑩也不是傻子,她也覺得是時候應該找個能夠願意給她婚姻的人成親了呢?不瞞哥,這次我去鎮上看喬喜,就看見那個像橡皮糖一樣 黏糊著喬瑩瑩的男人了,那個男人不但比你好看,還比你有錢,我看你的危急來了,再不抓緊,喬瑩瑩可能就要稱為不別人的女人了。”
大概是柳浩的話一下子說中了他的心思u,柳笙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轉身出去了。
花離拿出了自己的瓷罐子,在瓷罐子裡滴了自己的一滴血,粘在了一隻鸚鵡的爪子上,然後鸚鵡就飛了,花離的嘴角一股邪惡的笑意。
喬家亂成了一團糟,這對花離來說才是最好的訊息,當初喬大同跟花離子在一起的時候,喬老太就各種的不爽,看見花離做飯不爽,看見她吃飯不爽,總是覺得花離配不上自己的兒子喬大同,直到有一天,喬大同摔死在山崖裡。
自從王氏去世了之後,家裡就出現了各種的怪事,先是喬禾下毒給喬喜,緊接著家裡養的雞跟羊也都陸陸續續的死了,喬老太太跟喬老頭兒商量了一下,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就覺得時候後應該叫個陰陽先生給家裡算算了打掃一下家裡還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些對一個莊稼人是很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不能推遲,喬老太爺馬上就派人找了一個陰陽先生,一大早就來了。身穿一襲藍色的長裙,進門就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來到了後院的老屋子門前,他停了下來:“這怎麼回事?這裡是不是曾經住過人?”
喬老太太說道:“對啊,以前是我們大同住過的地方。”
“大同是誰?我說的是一個女人,是不是在這裡住過?”
喬老太太忽然想起來了:“對啊,花離,我們老大的第一個夫人呢,後來,和離了。”
那陰陽先生搖搖頭:“不是這樣的,你兒子並沒有和離,這個女人雖然沒有死,但是她會一些邪術,經常控制著你們家裡的人和事情,就算你們怎麼躲,怎麼防,可終究還是防不了這個女人的暗害。”
橋老太爺說道:“早知道的話,就別讓我兒子和離了,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兒子死了,我兒媳也死了,家裡還在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有沒有剋制的辦法了?”
陰陽先生長嘆了一口氣:“現在唯一的辦法愛就是將這裡拆除了,然後請人在這裡做法看看情況會不會好一點呢。”
橋老太爺按照陰陽先生說的,將這裡的房子全部拆除了,並且在原地上進行了法事,這家裡的人都忐忑不安的,好像下一步就能安穩一陣子了。
過了還沒有兩天的時間,喬老太太半夜去柴房看自己的孫女喬禾,卻聽見樹上有人喊叫,喬老太太一轉身,就說不出話來了,脖子裡一陣劇痛,一股鮮紅的血跡撒在了牆壁上,後來,喬老太太就暈死了過去。
這件事發生了,喬家就不安生了,就連石磨村的村民也不安生了,理正將大夥都召集了起來:“你們看看,喬家陸陸續續發生這樣的事情,陰陽請了,法事也做了,丹還是防不住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們身邊有厲害一點的大師不妨幫忙請過來幫忙清理一下,都是一個村子的人,怎麼一有事情就開始搬家呢?”
喬老太爺睡到了半夜,就是不見喬老太太,急忙去看看究竟,結果來到了後院一看,嚇得渾身顫抖了起來:“這,這怎麼會變成這樣啊,難不成是真的中邪了。”
喬老太爺顫抖的回到了前院,將喬老二喚了起來:“二同,快起來,不好了,你娘死了。”
喬二同嚇得鞋子都沒有來得及穿:“爹,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娘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我想著,昨晚你娘肯定是想趁著我睡著了就去柴房看喬禾呢,可誰知道還沒有到柴房呢,這就被什麼東西抓破了喉嚨,死了,現在,後院的那堵牆上全是你孃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