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念有些疑惑，她為何有此一問？
他想了想，看著秦舒說道：“你就是你，無需在意別人的看法！”
這不是秦舒想要的答案。
她一步一步走到無念面前，一字一句的問道：“我就是白青嫿，白青嫿就是我對嗎？”
無念負在後面的手緩緩收緊，她究竟知道了什麼？
從前他也一直把她當做嫿嫿來看。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明白了一件事。
她不是嫿嫿。
她就是她，無可替代，也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定睛看著秦舒，輕啟唇瓣：“你是秦舒，也是糖糖和寶寶的母親，同時也是風闕的女兒。”
他用這句話來回答秦舒。
接著又道：“從前種種皆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下，你明白嗎？”
秦舒冷嗤出聲：“無念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無念根本不明白她的話。
秦舒直接挑明：“你為何要用半生的神力為白青嫿重塑神魂？”
無念心頭一驚，她知道了……
他抿緊唇瓣：“你此話何意？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秦舒就知道他不會承認。
因為他一直都是個膽小鬼。
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更不敢承認他對白青嫿的感情。
她勾唇一笑，面帶譏諷：“無念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的肋骨創造出一個夜闌來？你是想讓他來彌補你內心的那些遺憾嗎？”
無念沉默不語。
是也不是！
從前這是嫿嫿的執念。
也是他的執念。
所以他創造了夜闌，為的是給她一個圓滿。
到頭來他才發現，所謂的圓滿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