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都看不下去了:“左相大人還是莫要太得意的好,當心一會臉疼!”
秦寶寶:“孃親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他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非禮了那個侍衛叔叔,他還有臉嗎?”
秦糖糖:“孃親哥哥說的對極了,他已經沒臉了,所以他才不在乎臉疼不疼呢!”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
秦桑的臉都快耷拉到地上了:“你們給我住嘴。”
“……”秦糖糖和秦寶寶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秦舒挑眉看著高廣問道:“怎麼樣高大人可找到什麼證據?”
高廣很想把他手裡的東西,全部呼在秦桑臉上。
衛凜和衛氏也緊張的看著他。
“回太子妃的話,屬下在趙姨娘的院子找到了這些東西。”高廣雙手奉上兩個瓷瓶。
趙氏的臉當下就變了:“這都是些什麼?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可不能蓄意栽贓我。”
明明她都把那些東西都處理了。
秦桑冷冷掃了趙氏一眼,他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秦子風的視線落在秦舒身上,他雙眸微眯,數年不見,他這個妹妹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呀!
秦舒給了御醫一個眼神。
御醫幾步上前檢視過之後,拱手看著她說道:“啟稟太子妃,這兩瓶東西正是夫人和少爺所中之毒。”
“趙氏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雖然是個妾室,卻比我這個當家主母過的還要風光,真想不到你竟如此歹毒,竟要害死我和子玉。”思及從前種種,衛氏急紅了眼,她的舒兒,她的子玉,還有她,都是被這個賤人所害,她怎能不恨。
她撲上去想要廝打趙氏。
秦舒攔住了她。
估計趙氏正等著碰瓷呢!
等進了刑部大牢,有她好受的。
“老爺,我冤枉啊!”趙氏慌了,她撲上去抱住秦桑的大腿。
秦桑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明明趙氏把這些東西都處理了,為什麼他們還能從趙氏的院子裡搜出來。
他問了高廣一聲,這些東西從哪裡搜出來的。
高廣:“回左相大人的話,這些東西是在趙姨娘院子中的花盆裡搜出來的,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這可做不了假,只能請趙姨娘還有她院子裡的人,跟屬下去一趟刑部了。”
“不,老爺,我沒做過這種事,我不要去刑部大牢,老爺救我啊!”趙氏當即嚇的臉都白了,她苦苦的哀求著秦桑。
這麼多年,她雖然只是個妾,可也過的錦衣玉食的,她哪裡吃得了那種苦。
“月娘我相信你不會做那種事情。”秦桑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他重重的握了握趙氏的手。
“姨娘,你既是清白的,那還什麼可怕!你要相信高大人一定會還你清白的。”秦子風步履從容,他上前扶起趙氏。
秦舒勾唇一笑:“呵……清白?她有那種東西嗎?”
高廣對著秦舒拱手一禮,當即把趙氏還有她院子裡的婆子婢女全部帶走了。
趙氏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的看著秦桑。
秦桑面色陰沉的站在那裡:“無論如何我都相信月娘她是無辜的。”
“哼!你說她無辜?除了她還有誰想要害死我和子玉,是啊!我一死,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繼室,她的兒子就是嫡子,自然嫌子玉擋了她的路,秦桑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瞎了眼嫁給你。”衛氏抱著秦子玉,再看秦桑她眼中只剩下冷意。
“秦桑你這個寵妾滅妻的混賬東西,只此一個理由就夠芸兒休你千百次了,芸兒現在要休了你,你還有什麼可說?”衛凜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那可是他的掌中珠,他指著秦桑的鼻子罵道:“要不然我們就去陛下面前理論理論。”
秦桑目光從衛凜身上移開,他定睛看著衛氏:“芸兒,你當真不顧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是岳丈大人當街毆打了我,我才說出那番休妻的混賬話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他當街鬧了這麼一出為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