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敢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然後就推著電動車讓唐海龍陪我去補胎。
正好我家附近就有一個修電動車的店鋪,我帶著唐海龍就推著車走了過去。
來到這家補胎店之後,老闆立刻就迎了上來,就問我:“又來補胎?”
我點了點頭,我這破電動車的輪胎隔三差五的就會爆一次,每次都是來的他家補胎,所以這個老闆對我很熟悉,也很歡迎我,因為這些年他從我身上賺了不少的錢。
這個老闆是個光著腦袋的中年男人,有點小肚子,在給我補胎的時候,我見他總是有事沒事的去舔嘴唇。
我就有些納悶,這個禿頂老闆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毛病?
於是我就問他:“老闆,你嘴很乾嗎?”
他的表情立刻就有些不開心起來,對著我就說:“這幾天晚上我老是做夢,夢到和身材火辣的美女幹事兒,然後我這嘴唇就越來越幹了。”
我聽他這話就有些疑惑,也有些羨慕他,竟然可以連續做那麼多次好夢,我怎麼就沒做過?
不過細想之後,我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遭遇的確是有夠奇怪的,我想不明白嘴唇乾裂和做夢會有什麼關係。
這時唐海龍就開口了,他對著那個老闆就說道:“我家有精華牌潤唇膏,老闆你要不要買一個,不要九九八,只要九塊八!”
這傢伙一直都挺中二的,為人也很開朗,見他推銷個唇膏都能講出這麼一大堆,我也沒覺得奇怪。
老闆嘆了一口氣,就說道:“沒用啊,唇膏我都抹了有好幾天了,但是一點用都不管。”
我也不是醫生,看不出他這究竟是什麼毛病,也就沒再問他。
等他給我補好了車胎之後,我就載著唐海龍去了檯球廳,打了一天的檯球之後,我們就回了我家。
我將門窗全部關好,然後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任何漏洞之後,我就從抽屜裡取出了王曉輝給我的那幾張符紙,然後將這些符紙貼在了門窗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我這心裡就踏實了起來,心想那髒東西今晚應該不該再來纏著我。
說實話,一想到我前兩晚一直揹著這個髒東西,我就一陣的起雞皮疙瘩。
雖然我沒有真正見過這髒東西的樣子,但我確信它就是那個老太太,而且王曉輝也是這麼說的。
又和唐海龍玩了一會兒撲克牌,我倆就睡覺了,躺在床上,我回想起了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我爺爺告訴我,在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天生異象,一切都變得不正常起來,天上又是下雨又是打雷又是下雪又是下冰雹,而且還颳著大風,我爺爺認為我的出生肯定不簡單,待他仔細檢查過我的身體之後,他就樂壞了,趕緊對著我爹就說:“我孫子不簡單啊,不僅骨骼驚奇,而且還擁有特殊體質,一定會成為咱們高家最出色的養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