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菲對他的解釋完全不以為然，無論他說什麼，也不願相信。
“醫生，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林雲目不轉睛的望著寧曉菲道。
寧醫生楞了楞，很無奈的轉身，又忙著去準備資料了。
“醫生，你說話啊？究竟我今天的檢查怎麼樣？”
寧曉菲聞言，頭也不回道:“你今天表現很好，是我今天有病。”
林雲一陣無語。
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問題所在。
兩人靜了片刻，林雲坐直了身子，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沒給錢，不願替我診斷分析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又不完全是。你回去吧，我今天累了，不想說話。”
寧曉菲起身，走進洗手間裡，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了出來。
林雲打算離開，忽然聽到有人敲門，將門開啟，只見楊固偉醫生站在門外。
“你怎麼來了？”
“好像每次我敲門，你都會這麼問？”
“這也太巧了，幹嘛非要每次對著我敲門？”
兩人鬥了下嘴皮，楊固偉直接走了進來:“我本來以為你走了，沒想到你還在。寧曉菲呢？”
“是她叫你來的吧？”林雲追問。
“不是，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你，咱們倆也很長時間沒見了，好像都快一個月了。”
楊固偉坐下道:“這段時間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我又沒病。”
“也對，你說沒病就沒病。對了，上次送你的錢，夠用嗎？”
林雲搖頭:“要說夠用，恐怕一個月得花上幾千萬才行。你答應我的事情怎樣了？”
他坐在楊固偉身邊，就怕被寧曉菲聽到似的:“就是找屍體一事。”
楊固偉沉默下來，眉頭微微皺起，楞了楞，低頭小說說道:“我也不瞞你，我確實好好找過了，就是沒痕跡。”
“另外，我這幾天彷彿也看到了詭異的事情，我看見她了，但她又消失很快，所以總給我一種看花眼的錯覺。”
林雲一句不說，盯著楊固偉看。
“我說的都是真話，屍體確實沒找到，反倒是我被她給糾纏上了。恰好剛才我打電話給寧曉菲，無意中提到了你，聽說你在，我就直接趕過來了。”
“你是不是對她說了什麼？”林雲冷漠追問。
楊固偉搖頭:“關於你的事，我可是什麼也沒說啊。我是去了你的出租屋，等不到你，才給她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