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漢人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弓箭手。”在遠處靜靜觀看著這一切的塌頓霎時之間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因為這種規模的箭雨很明顯不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何況他們的弓箭手沒有辦法進入還沒有到達可以射上城牆的位置,此時完全就是在捱打。
“嗯。或許是這城中就是多了些弓箭手。”蘇僕延的臉色也不好看然後開口說到。
他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弓箭手如此之多隻能說明他們城內計程車兵也不會少,此戰恐怕是一場苦戰了。
他和他們預想的不一樣。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現在退了也是虧了。
好在過了一會,鮮卑人的弓箭手也進入了射程之內,他們很快便對城頭進行了還擊,城頭之上居然被壓制了下來,鮮卑人又很快地進行了一番推進。
之所以會被壓制主要還是因為鮮卑人幾乎每一個人都可以是弓箭手,他們本來就是草原上的出色獵手,每一個人的射箭技術都是很好的,所以這些零散的箭矢彙集在一起也比城牆之上三千的弓箭手要多上許多。
“這草原蠻子的弓箭還是這般犀利。”單經苦笑著說到。
他手中不是沒有更多的弓箭手,只是他並不想太快地消耗完,剛才一輪的覆蓋性射擊起碼射殺射傷了數千的鮮卑士兵,現在要的就是放他們過來然後再用滾石和金汁來再一次挫傷他們的進攻。
而對於不斷射上來的箭矢他自然也不會放著不管,而是讓那些弓箭手分散開來,變成了瞄準模式讓他們自由狙擊那些躲藏在步兵群中的弓箭手。
戰鬥是十分殘酷的,戰場之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犧牲,或許是因為箭矢穿胸而過,或許是因為高處石頭的滾落。
鮮卑人的進攻在單經組織的防守下顯得有些無力,忙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摸到懷安城的城頭。
“可惡。你不是說懷安城內沒有什麼防備的嗎?”步度根觀看著戰局,心中的憤怒再一次壓抑不住了。
他直接來到了蘇僕延的身邊,一把將蘇僕延抓了起來。
“首領,首領!或許這只是他們的垂死掙扎,為的就是嚇退我們罷了。”蘇僕延被舉在空中,掙扎著說到。
“我不管!今夜我就要知道這城中究竟有多少人!若是你調查不出來, 我便將你碎屍萬段!”步度根的言語之中只有冰冷,狠狠地將蘇僕延摔在了地上說到。
他本來此時應當在懷安城中耀武揚威才是,而不是站在此處看著自己族中計程車兵被漢人虐殺。
“是,首領。”蘇僕延趕忙跪倒在了地上說到。
他是這一次進攻的組織者,前來懷安也是他一直慫恿的,所以他真的是需要負一些責任的。
但是此時他的趴在地上的臉色並不好看,相反的心中充滿了怨恨。
“這個步度根也太將自己當一回事了吧?不過是遇到一些小挫折便如此待我。”蘇僕延的內心不忿的想著。
他怎麼說也是一族首領,如今卻被步度根逼得下跪,顏面都丟盡了。
而且他還是會烏桓的首領,不是鮮卑人,本來應當是平等的關係才是。
“到底是誰要選的首領。”蘇僕延很不得殺了當初提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