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總算把羅西亞娜給勸了回去。
當然，為了“補償”一下，王業不但親自陪著羅西亞娜回去她居住的公寓。
還上去“喝了杯咖啡”，只是用的時間有點長，兩個小時左右，才下來返回小鷹賓館。
謝廖沙等安保人員，待在樓下等王業的時間裡，平均每人都抽了快半包煙了。
上車後，王業有點疲憊地依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囑咐道：“回去！”
謝廖沙啟動車子，車隊緩緩地駛出公寓停車場。
高層公寓樓上，一個房間的窗簾被拉開，身披睡衣的羅西亞娜站在窗戶邊，看著車隊遠去的尾燈，目光柔情似水……
對於紹一古今晚來訪的用意，王業也大致猜出來了。
但他心中並沒有竊喜，反而覺得有點累，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了。
處於現在這樣的高位，自己和紹一古、科羅科利，甚至包括葛布列夫、阿布他們，無論再好的關係，那中間都會摻雜著各種“雜物”。
說好聽點，那就是互相幫助。
說難聽點，也就是互相利用罷了。
當然，王業從來不覺得被人利用是件壞事。
他一直努力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讓自己在別人的眼中，有足夠的可利用價值！
只有這樣，才不用擔心叔叔霍夫琴科進入政壇，和克宮交惡後，自己被“清算”的命運……
同樣，別人在利用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別人呢！
高層級的這些朋友就不用說了，就連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如剛剛當上市局一把手的弗拉米爾，不也是幫王業做了很多的事情嘛。
王業當初也是在“利用”他，同時也給予了他足夠的回報。
…………
對於紹一古說的軍改，王業有點興趣。
好像這件事前前後後持續了不少年，才算勉強完成，還因為預算不太充足，導致軍改後的實際作戰能力並沒有達到預期目標。
不過透過主導軍改也算是為他自己鋪平了通天之路，將來相當長一段時間，紹一古都是最具權力的幾個人之一，而且還是棵常青樹！
說起他的軍銜，還有個很有意思的小故事。
首先，紹一古並不是專業的軍事院校畢業，也沒有過參軍入伍的經歷。
他大學讀的是建築系，畢業後從事的也是建築行業。
九十年代，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去了俄羅斯救援隊工作，這甚至不算是正式官方機構，只是一個預備役組織。
就像國內曾經的民兵一樣。
當時他才算有了點部隊的背景，軍銜為上尉，放在正規部隊裡，這軍銜也就是個排長級別。
他這個上尉，還是帶括號的，“預備役”！
只能說九十年代的俄羅斯，確實是非常“魔幻”，就因為在當時的“站隊”中，他站隊正確，公開在媒體上為某人發聲。
所以被某個大人物記住了名字。
等那大人物上臺後，紹一古開始飛黃騰達起來，從預備役上尉，直接被授予S將軍銜！
真正開始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