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
黑霧身影怪笑：“黑山妖只是你們人族愚昧無知的稱呼，本座黑山大聖，你此時見到的只不過是本座分神罷了。”
“如何，要變成血食？還是讓本座施展控靈神術成為奴僕，快些選擇，本座可沒有多少耐心等你。”
控靈神術。
這個名字，不由讓趙用齊想起前世，記得有個名為控靈血符的符籙，不知兩者之間是否有何關聯。
猜出黑山妖身份。
藍袍老者反而更加絕望。
黑山妖堪比元嬰大修，哪怕此時只是一道分神，也不是他能夠面對的存在。
是失去自由？
還是失去生命？
“我願意成為大聖的奴僕。”
終於。
藍袍老者做出選擇，好死不如賴活著，沒有性命那便什麼都沒了。
“桀桀......聰明的選擇。”黑山妖嘎嘎怪叫。
他命令道：“看著我的眼睛。”
藍袍老者依命行事，他看向黑山妖詭異的血紅眼眶，霎時，便有道血紅光芒從黑山妖的紅色眼眶中迸發而出。
血紅光芒並不快。
藍袍老者輕易便能躲開。
但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他還是不敢躲，血紅光芒順利到達藍袍老者的瞳孔內，隨後便消失不見。
“啊......”
“啊啊.....“
突然。
藍袍老者高聲痛呼一聲，身體蜷縮在地面上，渾身上下不住的抖動。
好在這種情況也只是一瞬。
下一刻，藍袍老者就止住痛呼。
就這短短的瞬息，他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般，汗水完全浸透了衣袍。
“你們這些人族都很狡猾，讓你提前感受下懲罰，免得你以後懷有二心。”黑山妖說道。
“大聖放心，小的定不敢三心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