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陸遠正躺在次元空間當中昏迷了過去,他已經再也挺不住那種眩暈的感覺了,剛剛已邁入次元空間當中就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遠慢慢的甦醒過來,當他看到幾頭牛正圍著自己不斷的舔舐這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陸遠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該死!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竟然被暗算了!千萬別讓我找到你們!不然我非得弄死你!”陸遠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這時他忽然感覺肩膀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嘶!好痛啊!這該死的弩箭!”
陸遠歪著腦袋看著肩膀上的那枚銀光閃閃的弩箭頓時心中一陣憤怒,以前都是自己拿著弩箭射別人,這一次竟然自己成了別人的靶子,而且還是被對方騙到這裡的,對方正是利用自己的求人才的心才搞定自己的。
輕輕的用手摸了摸銀色的弩箭,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不過好在毒箭似乎並沒有鑽進自己的骨頭當中,只不過被卡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的肌肉裡了。
陸遠看了看傷口,只見傷口四周全都是血,而且還有的地方開始化膿了。
看了一眼時間,陸遠才發現自己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手機在次元空間當中是沒有訊號的,現在想要聯絡其他的人只能是從次元空間當中走出來,但是外面還下著雨,雨水裡面有嗜血黑甲蟲。
“臥槽!嗜血黑甲蟲!尼瑪!完蛋了!完蛋了!”陸遠想到這裡立刻渾身冷汗直流,要是自己沒有被毒箭給毒死,被這嗜血黑甲蟲給鑽了空子就慘了。
想到這裡,陸遠頓時欲哭無淚,自己是招誰惹誰了,弄了這麼一個仇人還專門的給自己演了這麼一齣戲把自己給害了,而且自己至今跟小珊還沒有真正的肌膚之親,頂多就是親親而已,想想都覺的有些後悔。
“你大爺的夏姐,老子一定要抓到你!弄死你!”
陸遠憤怒的朝著天空當中大聲的喊道,這時一隻大公雞帶著一群母雞咯咯噠的走了過來,似乎在陸遠的身上找著什麼,不過因為害怕的原因,大公雞不敢靠的太近,就這麼時不時的審一下頭,然後又縮回去,顯得有些滑稽。
終於,一隻小雞仔衝了過來,朝著陸遠的腳下就開始啄了起來。
陸遠低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指甲大小的黑色甲蟲被小雞一下子吃到了嘴裡,陸遠心中一陣陣的震驚。
“什麼?雞吃嗜血黑甲蟲?太不可思議了吧!”
但是陸遠並沒有動彈,就讓這隻小雞不停的吃著嗜血黑甲蟲,於是看到陸遠沒有任何的動靜,大公雞大著膽子走了過來,然後在地上抓起了嗜血黑甲蟲,而其他的母雞也絲毫不讓步,為了幾隻嗜血黑甲蟲甚至都大了起來。
終於大公雞咯咯噠的叫了一聲,然後大著膽子朝著陸遠身上啄了一下,立刻就有一個嗜血黑甲蟲被吃到了嘴裡,其他的母雞也是開始後朝著陸遠身上抓起了蟲子。
雖然這些雞啄在身上的感覺有些痛,但是陸遠一想到能讓這些雞吃掉身上的嗜血黑甲蟲倒是也值得了,當即往地上一趟任憑這些雞不斷的在自己身上啄。
感覺差不多了,陸遠翻了個身,然後讓另外一面交給雞去吃掉身上的嗜血黑甲蟲。
終於,在十多分鐘以後,大公雞滿意的帶著一種母雞和小雞離開了陸遠。
“哈哈!果然是雞界的戰鬥機啊!牛皮!”陸遠心滿意足。
不過看著肩膀上的弩箭還是直挺挺的在肩膀上,陸遠覺得不能再這麼放在肩膀上了,必須要儘快的將鍵給拔下來,不然的話可能會引起傷口的炎症加重。
只不過一想到碰一下這隻箭頭的時候陸遠就是感覺渾身都是一陣顫抖,太疼了。
但是陸遠最後終於是鼓足了勇氣一把握住了弩箭,頓時疼的牙關緊緊的咬在了一起,發出了一陣類似於野獸般的低吼聲。
為了轉移自己的疼痛的注意力,陸遠開始不斷的用自己所有的髒話來問候那個夏姐以及那個射自己的絡腮鬍子的家人已經他們的族譜上的所有女性。
“拼了!死就死!”
陸遠再次使出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猛地朝外一拔,弩箭的肩頭帶著一絲皮肉和鮮血被直接拽了出來,傷口上的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啊!”陸遠發出了一聲慘叫聲,不過好在現在他在次元空間當中,沒有任何的人能夠聽到他的慘叫聲。
陸遠疼的死去活來,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在地上壓著來緩解疼痛的感覺,但是似乎效果並不是特比的明顯,只能是拼命的咬著牙忍受著。
終於過了好久好久,陸遠感覺自己渾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疼痛也有些麻木了,陸遠慢慢的坐起身來,打量了一眼地上的弩箭,頓時罵了起來。
“臥槽!你大爺的,竟然還帶回勾!我就說怎麼這麼疼!尼瑪的,還有老子的肉,嗚嗚嗚!這特麼得吃多少好東西才能補回來啊!該死的!千萬別讓我抓到你,不然老子非得親手摺磨死你!”
陸遠找了一個乾淨的密封袋將這隻弩箭給裝好,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受過的最嚴重的一次傷了,沒想到似乎還是栽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就在陸遠準備離開次元空間回家的時候,忽然從次元空間的門外看到了一群熟悉的身影。
為首的是一個女人,臉上畫著濃濃的妝,嘴唇上塗抹著鮮紅的口紅,兩條劍眉直插進鬢角當中,臉上不帶著一絲笑容,看上去十分的冷酷,身上穿了一身短小的黑色西裝,裡面是白色的襯衫,只不過對方的胸器不小,衣服都要被撐爆了。
陸遠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那天跟著王寬一塊來的那個女人,只不過當時這個女人看著十分的虛弱,跟著另外一個男人企圖調訓陸遠的威嚴,後來男人被陸遠直接開槍打死,而這個女人臨走時還說了一句別後悔之類的狠話,當時陸遠只當是對方隨口裝裝隔啥的,沒想到對方還真的額玩真的。
不過現在看著對方這麼牛逼,當時怎麼可能跟著那個窩囊廢在一起呢?而且那天這個女人的情況絕對不容樂觀,現在看上去比之前要好的太多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弄到了這麼一幫小弟的?陸遠越想越覺得這女人肯定有問題,但是卻猜不到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