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走出上陽殿,沉凌長老便殺來,將她二人團團包圍,“師兄,你可知你這寶貝徒兒幹了什麼事,犯了什麼罪,他犯的罪乃是大逆不道,勾結魔族之人……”
頑爾長老瞬間被氣笑了,冷冷打斷道:“我還未曾問罪於你,你倒是甚合我心來了,那我就好好和你算上一筆,大逆不道的人怕是你吧,沉凌師妹!我的徒兒再做錯什麼也輪不到你來代庖越俎,多做管教!”
拿著蒲扇輕輕搖著,嘴角微微上揚,道:“師兄,此事你也逃不了干係,我看你是越發老了,定是有一些眼盲心瞎,你這寶貝徒兒身上大有魔族血脈,前幾日公然維護魔主妖孽。”
“閉嘴!”
只見頑爾長老,撒手像丟小雞一樣將白澤拋了出去,囑咐道:“小傢伙,接住你主人。”
朝一跳了出來,一把抱住白澤,皺著一雙眉哭唧唧道:“阿澤,這幾日我為何感應不到你,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真的被一些老虎獅子惡狼給吃掉了。”
她輕柔撫了撫朝一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已經無礙了,沒事了。”
頑爾長老袖袍一甩闔上了雙目,“印法!”剎那間印法藍絲玉墜閃現而來,勁風升起,他剛柔並濟盤桓著靈力,右手一舞片刻間塵土飛揚,一舉轟在沉凌長老所在之地。
只見她一個側閃躲避攻擊,雙眼一瞪面色陰森起:“師兄,你竟用印法藍絲玉墜來對付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沉凌長老揚起蒲扇,二人視若仇敵,大戰一觸即發。
“住手!”
掌門飛躍而來,停留在兩人之間。眾人見狀,紛紛行禮恭敬道:“拜見掌門。”
掌門嘴唇氣的直髮顫怒道:“住手!你二人身為長老,不以身作則卻在這裡公然鬥法!簡直是荒唐!”
“其餘所有人散盡,你們二人同我回笙牧殿!”
沉凌長老眸光微閃心思一動,抬手指向一旁白澤,道:“掌門師兄,那他呢,當日阻擋我們斬妖除魔,竟然還不知所謂開口為那妖魔求饒,如此敗壞我們青州聲譽,該如何處理。”
頑爾長老眸中滲入寒意,隱隱閃爍著憎惡,“你打傷我愛徒在先,私自囚禁在後,其次誣告與妖有染,明擺著一個字就是想讓她死,你死了這條心吧!有我在定不會讓你動她一根汗毛!”
掌門汗顏,自己這個師弟他極為了解,愛護短,還犟,真是沒法,他不禁嘆了一口濁氣,抬眼無奈妥協安排道:“將他送回清涼殿,過後再議!”
就這麼一錘定音,二人來到笙牧殿。
“胡鬧,你二人真是胡鬧,往些年小吵小鬧也就罷了,可如今竟敢鬥法鬥毆大打出手,破了青州戒律!”
掌門氣急,情緒高昂分貝不知比往日大了多少倍斥道:“頑爾這性子當真是我慣出來的,日後你可就是我們青州領導人,接班者!竟然如此無知愚昧!”
頑爾長老也忍無可忍拍桌叫板道:“師兄,青州這個長老我不做也罷,也不必去刻意遵守這些戒律清規,完了,還吃力不討好。您一味就知道袒護包庇沉凌師妹,事出有因您為何不過問!”
掌門胸腔充滿怒氣,臉色鐵青怒氣值直線上升,經久不落:“頑爾!到此刻你還是執迷不悟,未覺所錯。”
頑爾長老犟脾氣直接被掀起,斬釘截鐵道:“是,我根本沒有任何之錯。”
“好,如此甚好,青州清涼殿頑爾長老冥頑不靈目無法紀,日後恐會鑄下大錯,今日革職!”
頑爾聞言,額頭青筋隨著呼撥出氣一鼓一張,舞起靈力將印法藍絲玉墜拋在掌門腳下,瀟灑轉身直徑走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