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教廷都是你這樣的人，那他就不應該存在！”
布魯斯·韋恩瞪著雙目，死死盯著薩魯曼，猙獰的臉上滿是不服輸的表情，他平躺著，突然摸索似的從地上摸起一粒小石子。
“薩魯曼，你自認是上帝的羔羊，是卡薩的虔誠信徒，但你是否想過，你所理解的上帝的意願是否正確？
他真的是想讓你成為一個劊子手嗎？”
“妖言惑眾！”薩魯曼冷哼一聲，語氣不屑，抱臂俯視著躺在地上氣息奄奄的韋恩。
豈聊蝙蝠俠早知道他想說什麼，是以直接就坡下驢道：“那我們就來試試，上帝到底站在誰的那一邊。”
“你想怎麼試？”薩魯曼來了興趣，戲謔的勾起了嘴角，彷彿在看一個死人的最後掙扎。
布魯斯·韋恩笑了笑，舉起了手裡的小石子，“我用它來扔你，如果上帝站在你那邊，那石子必然不會命中！”
“你在開玩笑嗎？”薩魯曼被逗樂了，他看了看布魯斯·韋恩破破爛爛的身體，那滿目瘡痍的肉軀上，滿是觸目驚心的傷口，甚至鮮血已然匯聚成了血泊。
這樣的狀態下，就算扔一個石頭都扔不出數米，又怎麼可能打到他這樣的聖鬥士？
但布魯斯似乎胸有成竹，咧嘴露出一口牙齒，上面已被鮮血染紅，他抬手輕輕一扔，根本沒用多少力氣。
薩魯曼微微皺眉，甚至躲都不願意躲，因為那顆石子以布魯斯·韋恩的力道，扔不到他身上就會先一步落地。
就在一人微笑，一人皺眉，周圍的人莫名其妙的表情中，石子劃出一條優美的拋物線，然後在距離薩魯曼還有十來厘米的地方轟然落地。
薩魯曼見狀，嘴角不禁上揚，正要再次嘲諷一番，可他剛剛張開嘴，話還未出口，笑容便僵硬在了臉上，
那顆石頭，本應落地就停止的石頭，居然巧合又巧合的向前滾了滾，正好撞上了他的靴子。
“這....薩魯曼大人，這應該是個巧合！”約書亞站出來想要打一打圓場，包括在座的所有人，他們都是這樣認為的。
但薩魯曼看到布魯斯·韋恩那張嘲諷的臉時，突然又改變了主意，“你再扔一次！”
他將一枚石子屈指一彈，瞬間嵌入韋恩手掌，一時間爆起一簇血花。
布魯斯疼的咧了咧嘴，這一次他甚至都懶得用力，直接玩鬧似的隨手一扔。
下一秒，石子瞬間飛出，順著拋物線扔向薩魯曼。
薩魯曼本不想躲，因為這石子根本就砸不中他，但為了測試，他還是稍稍挪動了一步，可就是這一步，又巧之又巧的砸到了他。
原因？僅是一道不合時宜的清風而已。
薩魯曼有些懷疑人生了，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巧合，第三次就絕不可能是巧合。
不信邪的他，又遞給了對方一枚石子，隨後遠遠的站開，至少距離韋恩數十米，然後他又招了招手，示意那些紅袍神父將他圍起來。
“你們擋住那塊石頭！”
“不至於吧？肯定是巧合而已。”
“薩魯曼大人您實在過於謹慎了。”
有人輕聲解釋，卻引來白袍主教一臉怒視，遂只能乖乖擋在身前。
看著對方如臨大敵的模樣，布魯斯·韋恩只覺得好笑，“你肯定想不到，上帝是永遠站在我這邊的。”
說著話，他又隨手扔了一枚石子，這一次，石子破空而來，瞬間呼嘯著衝向薩魯曼。
擋在對方身前的紅衣神父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覺耳邊掠過一道勁風，再回頭，只見薩魯曼手中握著一枚石子，不可思議。
那枚石子，以布魯斯·韋恩的力道，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速度。
而這樣的速度中，石子本應該瞬間汽化成灰。
可它不僅沒有，反而還打到了薩魯曼。
“難道上帝真的站在他那邊？站在一個吸血鬼的身後？”
看著薩魯曼的眼神中閃爍著迷茫和不敢置信的神采，布魯斯·韋恩忍不住搖了搖頭。
“你以為你贏了嗎？“
薩魯曼信仰甚至有些崩潰，他怒視著韋恩，表情滿是憤怒，也不知道是對他還是對上帝。
“我為教廷立過功，我為上帝流過血，為什麼到最後他卻更信任你這樣一個吸血鬼？”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不可思議的仰天大喊，洶湧的小宇宙激盪，甚至掀翻了身邊的紅衣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