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指不定哪位姑奶奶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咋了老鐵。弄啥類。上啊。”
道隱見我猶豫不決。
開始在一旁慫恿。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上你個頭上。你怎麼不上?少拿老子當槍使。”
道隱雙手抱胸白眼一番。
“鵝不去。”
聽著兩句話便了三次方言的道隱。
我都快瘋了。
“你大爺的,你以後說話能不能不來回串味兒,一會兒東北,一會兒河南,現在又突然蹦出一句陝西味兒,你是要參加非常六加一嗎你。”
道隱撇撇嘴。
不懈的操著一口流利的天津話道。
“你管得著嗎你,不敢叫就是不敢叫,你說你裝嘛犢子你。我要似你,我...”
砰的一聲。
一腳以後我奪路便逃。
實在是受不鳥了。
等退出神海。
我又掃了鼎爐一眼。
眼睛一轉。
便徑直走向狐小倩二人。
此時郝命身上的淤腫已經褪去不少。
由此可見,狐小倩在祝由術上的造詣,也就比我低了那麼一點點。
“小千兒哥哥,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沒事。”
我長出一口氣,看了看郝命。
“你...你看我幹啥啊,我又沒惹你。”
郝命的聲音好了很多。
最起碼不像之前跟塞了棉花套子一樣聽不清楚。
我眨巴眨巴眼,也懶得跟他廢話。
直接指著鼎爐問道。
“你知道那玩意是什麼?”
郝命一愣。
“碧玉先天一氣乾坤無極陰陽八卦德道四方人皇鼎啊。怎麼了。”
“啥啥啥?啥玩意兒?”
我聽完突然蒙了。
伸出的十根手指頭居然沒夠用。
一咬牙又加上十根腳趾頭,居然還特孃的少一個。
如果再算上那個啊,就是特喵的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