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命焦急的問道;
“千兒哥,你沒死啊。唉呀媽呀,這是什麼玩意兒。”
郝命掃了一眼地上的腦袋一蹦三尺高。
我先是鄙視白了他一眼。
隨後把眼珠一橫。
“你剛才說啥?我怎麼滴?”
郝命看清那是個石頭腦袋後。
膽子也大了起來。
陪著笑趕緊改口:
“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沒事吧。嘿嘿...千兒哥,這個是啥玩意兒啊。”
“呵呵!保齡球。”
我撇了他一眼;
指著狐小倩問道;
“你教的?”
“啥?”
郝命看看我。
隨即又轉向狐小倩。
“啊!剛才我們正倆聊天呢,突然看見石壁上的兩道石符亮了,我倆以為你遇到了麻煩,所以我就塞給她一把黃符衝了進來。”
郝命轉過頭。
看樣子是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
我眨眨眼。
又指指著狐小倩;
“然後就成這樣了?”
狐小倩見我指向她。
瞬間又蔫了。
“胖...胖爺說,哪兒重要就貼哪,所以我...我就...我就....”
我呵呵一聲。
心道。
我特孃的都多餘問。
用腳趾甲蓋兒想想都知道是死胖子教的。
我沒好氣的衝郝命豎了豎大拇指。
“人才。真特孃的是名師出高徒,幹得漂亮。”
我轉頭又看向狐小倩:
“你知道不知道鬼嚇人只驚魂,人嚇人會死人啊?你難道不覺得暈嗎?”
“嗯!”
狐小倩微微點點頭。
“暈。”